乐清连忙解释道:“我真的没有,这不是过年了嘛?我回了趟老家祭拜家人,年一过完不就回来了吗?”
祁钰还是不肯放手,“你要告诉我怎么去找你,或者给我信物让我能找到你。不能只?能你来找我而我却不能去找你,这不公平。”
乐清艰难地从怀里掏着东西,“你先放开,我找找。”
祁钰稍稍松开她,却还是没有将她放开,只?拉开一点距离,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就像生怕她忽然消失了一般。
乐清在怀中找着,掏出来一个淡青色香囊,祁钰眼睛一亮。
乐清又缩了回去,“这个不是。”
她又摸出来一个墨绿色的玉簪,祁钰刚伸出手,乐清又是一缩,“这个也?不是。”
祁钰脸色微变,“你到底有几个未婚夫?”
乐清在怀里掏啊掏,终于掏出一个自己的东西,她将袖袋里之前装进去一块印有“元溪”二?字的印鉴递给祁钰。
这个印鉴是之前在都察院述职用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怎么会呢?我最爱的只?有你一个。”乐清面色无?辜,情?话信手拈来。
祁钰看着乐清委屈的脸,还是接过了那方印鉴。
刻有女子名字的印鉴,只?会赠予夫君。
祁钰刚刚生起的怒意霎时间就没了,他握着那方印鉴,道:“你送了我这方刻有你名字的印鉴,便等同于我的妻子,不管你人在何?方,都是我祁钰的妻子。”
乐清猛地点头,反正是元溪的名字,有本事?他找元溪成亲去。
乐清内心十分想笑,但面上仍然一副非常听话的模样?。祁钰看得心头一软,伸手又将她拢在怀里。
“你去了那么久可有思念我?”他很想她,日夜思念,辗转反侧。
乐清非常上道,“想,特别?想,我想你想你得都睡不着觉,你看我都瘦了。”
祁钰将头埋在乐清肩头轻声笑了起来,“我亦想你。”
他怀里抱着日思夜想的人,小半年的担忧与怀疑仿佛在此刻都消逝了一般,他道:“那今日来找我,是一回来便来找我了,还是回来有几天了才来找我的?”
乐清对于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有区别?吗?”
祁钰又沉下脸,搂着乐清的手猛地收紧,“你说什么?”
乐清的腰瞬间被掐紧,她立马改口,“我当然是刚回来就就来找你了!我腿都跑细了,真的,你看!”
她拉开腿上的衣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表示自己真的跑细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