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现在已经松口,而无上长公主也因此上同意的情况下。
许驸马和着乾武帝,却要顶着来自于梁太后的压力,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
有压力就会分神,而分神就会出错。
由于太子过来,乾武帝和着许行书没有再往下说话。
乾武帝吩咐着,让等在外面的朝臣,陆续地进来,开始处理政事。
许行书深瞅了太子一眼,却没有说什么,便就退了出去。
其实许行书对乾武帝还是有所保留。
若不然,乾武帝也不可能察觉不到,太子已经猜着许染衣真正的身份了。
乾武帝也是无数次地,以着探究的眼神看向太子。
对于太子让安家人找赵镇升女儿的事,乾武帝是从许行书哪儿听说的。
当然,也包括梁太后那边,乾武帝也是知道的。
似乎对于太子的行动,乾武帝了如指掌,但乾武帝却又隐隐地忧心着。
总觉得,太过容易掌握的东西,便就是假像。
待朝臣们也都退出去之后,乾武帝将手里的折子放下,试探着问太子:
“昨天在安家见着琏亲王了?”
太子连忙起身,冲着乾武帝躬身回说:
“见着了,琏王妃也去了,不过她身子不好,琏王叔连午饭都没等到,就先走了。看着琏王妃倒是比前些时候好了许多,看来琏王叔家里的郎中倒真是个神医。”
乾武帝点头,却毫无预兆地突然问:
“你对晋安的婚事,有什么看法?”
太子连愣都没有愣一下,回说:
“父皇定然已经心里有了安排,儿臣不敢妄议。”
乾武帝冷冷地说:“朕有没有安排,那是朕的事,现在朕问的是你的看法。”
太子想了下,颇有些谨慎地说:
“依着儿臣看来,沈三哥实在算不得良配。先不说年纪,就是性子,也与大妹妹不搭。”
乾武帝眯了下眼睛,眼神凌厉,看向太子时,像利剑一般。
太子似是无所查觉,继续说:
“儿臣也是胡乱说的,还请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