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镜笑道:“信则有,不信则无,有时候我倒宁愿相信是有的。”
李璟不置可否,合上了匣子,道:“多谢你的好意,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你不会介意罢?”
李观镜摆了摆手,道:“你真要送,我还得想一想如何保管呢。”
“话虽如此,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虽未备实物,但也可承诺你一件事当做礼物。”
“我不能帮你便也罢了,怎么还能给你添负担?”李观镜话音刚落,忽然想起一事,便道,“有件事倒是真的只能找你了。”
“说来听听。”
“如今柴宣既然支持你,他日在柴昕的事情上,还要烦劳你多多照看,你也明白她的处境有多艰难。”
“原来是为他人着想。”李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如你所说,他们父女俩都在我手下,我自然会照拂一二。”
“是啊,当时要不是你临时将小昕带走,还不知如今是何情境呢。”
李璟眉头轻轻一挑,沉默了好一会儿,没再接这个话,而是问道:“你还有其他想跟我说的么?”
李观镜一愣,摇头道:“暂时没有了。”
李璟再次露出那种意味不明的笑,道:“那我有几个疑问,望你给我解惑。”
李观镜心觉不妙,有种想要逃的冲动,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该对李璟如此,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说说看。”
“那日你戴的玉佩,我始终觉得眼熟,当真是郡王旧物么?”
李观镜本以为今日自己不戴杜浮筠的玉佩便罢了,没想到李璟还记得这件事,他不好否认,又知道如实回答恐怕更糟,只得含糊道:“我也没去找阿耶验证,或许是,或许不是。”
“这样啊。”李璟面上不见喜怒,继续道,“你哪天出发去求医?”
“后日就走了。”
“往何处去?”
“鲜卑山。”
“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