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戴好套,阴茎抵在她的穴上戳着,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臀瓣,摩挲出轮廓后,低着声音问她:穿得这么骚,不就是给我操的么嗯?
他又继续说:勾引我?性器打着圈,在浅浅的地方顶戳着,是不是啊骚宝贝。
宋婵眼泪水都要掉出来了,她以这个姿势站了太久,感觉下周的考试也不用怎么练了。
但她却不能反驳,因为她确实有一些小心思在里面的。
于是只能一边摇头着抵抗一边用手撑在栏杆上平衡身体。
啪,他的手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她震颤着身体刚想反击,就被他一挺身插了进来。
呼两个人都吸了口气。
被刺激的肌肉缩紧让她的穴紧得难以进入,但又由于之前很充分的扩张而被挺着插满了,斜着插入的角度也很刁钻,刚一进去两个人就忍不住爽得喘气。
宋婵俯身低头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般瞳孔都放大了爽的,好爽,爽得发麻了。下腹涨得酸麻,穴里被顶得像是瞬间融化的冰淇淋,她几乎是在敏感点被第一瞬间擦蹭到的时候就喷出水来了。
她哭着求他去把门锁上。
锁门?可以啊,求我,好不好。他挺动着腰,抽送着他的性器一次一次沉沉地击打在她的穴里。
求你,求你锁上门。宋婵眼角泛红,嘟着嘴像是还有些生气,水汪汪的眼睛就像下一秒泪珠就要掉下来,她只能看到捏弄她的手青筋突显,指节随着玩弄她的动作起伏着。
季佳泽的脊背耸着颤抖了一下,就像宋婵的任何话都是他的春药和助兴剂一样,他不忍心地把她从栏杆上放下来。
她刚一落地就被摆过腰托着屁股被再次插入进去,他把她抱着挂在腰间,性器相连,他抱着她一边顶弄一边向门口走过去。
期间季佳泽一颠一弄地操着她,她用腿缠住他的腰,头被操得摇摇晃晃的,呻吟一下一下,像迷情的小猫。
他把门反锁上,把她抵在木门上激烈地操弄,门被撞得作响。
这简直就是在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门外的人看到了肯定就知道教室里在发生些什么事。
宋婵咬着他的肩膀让他换个地方,下面的水比眼泪掉得欢。
好啊。季佳泽抱着她往旁边移了几步,把她捧到镜子前操。看得清楚么?季佳泽背对着镜子,让宋婵越过他的肩膀看他是如何挺动着腰进入她。
她只露出裸露白皙的四肢,像白色柔嫩的菟丝花一般缠绕盘旋在他的身上。
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好仰着脑袋和他接吻,大腿缠住他的腰,把训练服都夹皱,让他进出无阻,以最深的姿势被操得舒服。
一张脸露出欲求不满又欲仙欲死的表情。
眼神迷离,哭泣出来的泪水就像是调情的作伪,就像她的性欲同海绵一般被轻易拧出滴滴答答的水来。她明明开心极了也舒服极了。
但偏偏要口是心非。
看得清楚什么,看得清楚她对他身体的欲望,看得清楚她是舒服的,内心里雀跃着期待着甚至被在平时上课的教室操出水花来的。
季佳泽知道她看清楚了,他转过身来把她翻了个面,抱着她的腰和肩膀继续操弄。
她用手撑着镜子,整个淫态毕露,胸被顶弄得晃动,嘴张着吐露娇喘和调情的抗拒,这个角度她可以看到他是如何抽插,抵着她的穴往里深入。
明明衣服穿得都很整齐,上衣裤子一样不少,此时此刻的她就像赤裸着被他检视,像一个犯了淫刑的罪人赤裸着在等待着审判一般。
嗯宝贝,你夹得好紧,是看到自己被操兴奋了么。季佳泽附在她耳边问。
我嗯啊,我不行了唔。她闭上眼,拒绝看自己被操得烂熟的模样。
宝贝害羞什么,你好紧,好好插,全身上下软得过分,这里大得我一只手都抓不过来,我好喜欢你,好爱你,你一辈子给我操好不好。季佳泽咬着她的耳朵絮絮叨叨地念。
下次在教室操你好不好,在你的课桌还是讲台,我会帮你把水擦干净的。话多到已经开始畅想未来了。
啊宋婵除了娇喘在也没办法吐露出半个字,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象她被压在课桌上的场景,把他夹得更紧了,水瞬时泄了出来。
唔他把她和自己都送上了高潮。
她要让他一周都做不上爱,宋婵喘着气忿忿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