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如夫人连忙点头,答应了魂归的要求。
魂归放开她,如夫人便立刻起身穿了衣服,魂归便双手抱胸用猥琐的目光吃那如夫人的豆腐,可怜了刚春宵一场的常江明,死猪一般瘫在地上,泊泊的鲜血流了一地,而他,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便断了气。
那如夫人显然也是恨极了常江明的,收拾好细软之后,狠狠的踹了他两脚,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如夫人走后,魂归也不着急走,飞上横梁,继续躺在上面养神。
这边,唐宝来到书房,偷了常江明的印鉴,写下受降书,而后揣着受降书便去了军营。
军营之中,大部分的将士对崇睿都有敬慕之情,唐宝将受降书拿出来后,几乎没有人反抗,纷纷表示,愿意受降。
而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就在其中,不是黄影还能是谁?
唐宝举着受降书继续往北门走去。
城门口处的守卫对受降书表示怀疑,一个将领模样的男子揪住唐宝的衣领说,“你他娘的是不是北狄派来的细作?”
“胡说,老夫是常府的管家唐德福,你这般质疑常大人,我看你才有问题。”
两人各自往对方身上泼脏水,谁也不服谁!
就在此时,城外忽然战马嘶鸣,一面墨色的旗帜迎着风发出猎猎叫声,那旗帜威风凛凛的的飘扬着,被风吹得展露无遗,而旌旗的面上,以金色绣线绣着大大的“狄”字。
“北狄大军打过来了!北狄大军打过来了……”城楼上的守卫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犹如天降的北狄大军,吓得连声大叫,而后连滚带爬的从城楼上跑下来,准备逃命去也。
他的惊叫声,惊动了所有城内之人,谁也没想到,北狄军竟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此处,一时间,城门口纷乱不堪,那守卫手执长剑,狠狠的将唐宝拉过去,将剑架在唐宝脖子上,恶狠狠地说,“你大爷的,你就是细作,北狄大军是不是你招来的。”
“我不是,乡亲们,你们别跑,这是常大人的受降书,有了受降书,北狄人不会伤害我们!”
言落,唐宝将受降书抛了出去,混乱之中,被一个男子捡到。
那男子停下来说,“是真的,常大人真的投降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能像北狄人一样,能有自己的土地,经商也被保护?”
男子的话,让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城门,目光总都有殷切的期盼。
这一切自然要归功于唐宝平日瞧瞧在榕城撒播北狄的政策,才让榕城百姓都知道,他家王爷所建立的北狄国,是多么的好。
“快,我们去迎北狄大军!”那男子又喊了一声,城中的百姓便都沸腾了,他们纷纷涌到城门口,要求守卫将城门打开,那守将见大势已去,也不愿再僵持,只得打开城门,将北狄大军放了进来。
领头的北狄军将领自然是崇智,他坐在自己的战马上,威风凛凛的走在队伍的前面,北狄大军进城,尽然有序,连旁边的摊贩都不会碰到丝毫。
只是,他为何这样快出现在此处?
原来,昨夜崇睿一直派人监视魂归动向,发现他离开之后,崇睿便让崇智动身,并将藏军的位置告诉崇智,所以崇智才会这般犹如天降。
榕城百姓夹道欢迎北狄大军进城,看着老百姓热切的场景,崇智不由得更加佩服崇睿,他总能在挥手谈笑间,便解决所有的难题。
这样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计策,除了他。还有谁能想得出来?
能兵不血刃取下城池,总好过尸骨累累,总好过城破家亡,这天下若都能这般平和而治,又该是怎样的庆幸?
为了不暴露目标,崇智与唐宝打照面时,并未表现出熟络的样子,唐宝依旧是常大人府上尽责的管家,他将受降书请过来,送到崇智手上,躬身说,“将军,小的是常大人府上的管家唐德福,这是常大人的受降书。”
“好,速速领路,本将军要去与常大人会面!”
“诺!”
唐宝前面小跑着带路,将崇智一行人领往守备府去。
守备府。
大夫人身边的丫鬟见常江明去了如夫人房里一直都未曾出来,便好心提醒,“大夫人,大人这么久都没从如夫人房里出来,要不奴婢去看看?”
“哼!”
大夫人冷哼,“那小骚蹄子,定是魅惑了大人做那档子事,才一个晚上,便急不可耐的骚货!不管他,那没用的东西,指不定弄了没几下,就累得睡着了。”
真不愧是大夫人,对自己夫君的行为倒是了若指掌,只是她千算万算,都算不到,此刻她的夫君不看的躺在冰冷的地上,早已没了呼吸。
一炷香后,守备府的大门口,忽然围满了北狄士兵,门房见状,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到屋里去报备,“大人,大人,北狄士兵来了!”
那大夫人吓得脸色发白,手上的茶盏掉下来砸在脚背上,她也不觉得烫,脑子里只剩一句话,“北狄大军来了!”
倒是她身边的丫鬟冷静些,“你大白天撒癔症不是,北狄大军怎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守备府,守城的将领都是死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