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椅子就还挺让人遐想的】
【咳咳,同上,我也想要】
【最好还是把老婆给我,再附赠椅子】
吩咐完这些,罗刹走上前轻轻抱起了叶婉,像抱起一束花开到荼靡的玫瑰。
看着叶婉被铁环箍过的娇嫩手腕已经发红,罗刹心有不忍的对着怀中的人说:“小笨蛋,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要让我亲自来给你打开这个手环。”
把叶婉放到了床上,并给他找出了一个最舒展的姿势,让他躺好,罗刹拿出了那把金灿灿的钥匙,打开了他手腕上的黑色铁环。
接着他又起身出去了一会,再回来时手上就多了几瓶药水,他在这些瓶子里找出了一瓶透明的药水,把叶婉因为手环而硌的发红的白皙手腕上细细的涂上了药,再小心翼翼的塞回毯子下面。
看见床上的人嘴唇也有些伤,罗刹又从药水里面仔细找出一瓶,给他一点点涂抹在娇艳如血的唇瓣上,也许是伤口有些疼,梦里的人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娇弱的低吟。
罗刹动作轻轻的,像是怕打扰到睡梦中的人,边做这些,边用聊天的口吻说道:“你的影子朋友还有其他人,到这里为了救你而战,区区几人之力打得我们溃不成军。”
说这些的时候,罗刹好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情,语气温柔随和,不像他的年纪。
床上的人睫羽轻微颤动,似乎在回应他的轻声诉说。
涂抹好伤口,罗刹为叶婉摘掉了那层罩在眼睛上的黑布,露出了他完美至极的五官。
摘掉叶婉眼睛上的黑布之后,罗刹说道:“这块黑布我要留着,是你戴过的用过的,我都要留下,你可以自由的走,但是我要把它们留下,陪着我,做我的纪念。”
说这些的时候,他的语气有点不容置疑的霸道。
接着罗刹淘气似的把那块黑布戴在了眼睛上,好像要迫不及待体会一下叶婉曾经的体温,当然他很快发现了这块黑布的秘密,这块黑布是透明的,戴上它并不能影响任何的视力。
发现这个秘密之后,他歪头笑了一下,看着床上的人:“原来你很早就能看到我。”
接着顿了一下,罗刹又说:“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哦。”
像似有点报复似的,罗刹身体前倾,好像要在叶婉柔嫩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一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次三番的试探之后,他还是没有落下这个吻。
脸憋得红红的,眼中似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但是罗刹又恋恋不舍的坐回座位上,他艰难的深呼吸了几下,耸耸肩:“至少现在我可以不用背对着你,偷偷着看你了。”
床上的人久久不醒,嫩藕般的手臂,细白的腰肢,像一棵含苞待放的春桃,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让人完全移不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做了个迷乱而羞涩的梦,叶婉梦见自己不断被人追逐,他陡然惊醒,发现自己还在这间大屋子里,手上的铁环和眼睛上的黑布都已经消失,这个房间好像既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那些让他想起来面红耳赤的事情好像梦一样,充满着不确定。
他有些奇怪的坐起身,向左右看了一下,看见身边的小桌案上,放着那把造型有些拙劣的钥匙,他把那个钥匙拿起来,发现钥匙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字条上端端正正的写着:“把橱柜的两扇门对齐,房间就可以上升,你就自由了,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
屋子里的一切好像被人清理过,相册什么的都不见了,枕边放了一套叠的整齐的衣物,这套衣服是新的,不是他从中学里穿来的那一套。
找来找去,没找见自己的旧衣服,好在身边这套衣服是新的,穿起来也正好合身,叶婉按着字条的指示,走到那个橱柜前,他站在柜子正前方,有些气自己当初还笨笨的寻找这里的机关,其实这里的机关,就是那么简单的把两扇门对齐就可以。
但是他现在还不敢动橱柜的门,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害怕。
他真的是有些怕那扇门,也更怕走出去之后,是不是又是一次让他窒息的追逐游戏。
叶婉推了推那两扇门,在门即将对齐的时候,实在是太怕了,他选择暂时放弃。
屋子里的窗帘被拉开了一半,阳光倾泻进来,叶婉在窗前又细细找寻影子的踪迹,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他又走到门口拉响了侍卫说的那个铃铛,但是铃铛响了半天,也没人来。
独自在屋子里转了半天,叶婉还是努力给自己壮胆,他颤抖着手走上前,把两扇前后相依的橱柜门对齐了。
两扇柜门“啪”的一声对齐之后,房屋缓慢上升,叶婉的心跳的厉害,他站在窗子边上往外看,透过错落的光线,看见树林中有个广场,广场上的人们正在忙着拆掉一些舞会的设施,他记得少年侍卫曾经说起,这里曾经要举行一个庆祝胜利的舞会。
很显然舞会没有举办成功,但是这个地方拆除了舞会上那些故作夸张的装饰后,反而是一种世外桃源的美。
广场上的人有男人,有女人,还有小孩,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由的喜悦。
房屋像是电梯一样,不断上升,只不过电梯路过的是楼层,而这间房屋路过的却是一层层的白桦林,房子越往上运行,白桦林的树干越细,从第一层开始,树木都是几人合抱那么粗,只要再往上一层,就能看见白桦林的树龄仿佛越来越小,树的直径也在逐渐变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