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抵抗,无处释放,只剩花汁酸酸地淌下来。
沈贴贴不愿意暗暗琢磨,他喊:“宋以桥。”
“嗯?”
“刚刚在花店门口,我有没有亲到你?”
沈贴贴讲出口的时候非常坦荡,直勾勾地盯着宋以桥的脸。
对方面色如常,连呼吸都没有乱。沈贴贴视线下移,注意到宋以桥两片薄薄的嘴唇上泛着母贝般的光泽。
沈贴贴唰的收回目光,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发现有点干。
宋以桥本来是卢浮宫的画,远在天边。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像在屋里藏的娇,多了几分旖旎。
对答案的期待像爬山虎一样,细密地攀住沈贴贴的心,瘙痒难耐。
他晕乎乎地回忆,宋以桥到底什么时候涂上的润唇膏啊。
宋以桥很冷静,嘴唇抿住,上下挤压,松开,呵气般吐出两个字:“没有。”
霎时,沈贴贴的心直直往下坠。
沈贴贴差点把“你亲到了”说出口。
他想要反驳,要把事情写在纸上,一行一行地跟宋以桥辩个分明。可这注定是道证不出的题,因为已知条件永远缺少另外一半。
沈贴贴憋死了,一股脑地将宋以桥写过的歌全加入播放列表。
下一曲开始播放,似乎是情歌。
宋以桥默默地听,没再阻拦,也没再问第二遍。
沈贴贴咬着嘴,唇纹像他支离破碎的心情。他问:“宋以桥,你等下有事吗?”
“什么?”宋以桥没听清。
歌里在唱“你爱路边的小狗却不爱我”之类的词,如怨如诉,淹没了沈贴贴的话。
“我们现在就可以做。”沈贴贴提高嗓门说。
第13章扇风琴
他们说干就干。
宋以桥回房间换衣服,沈贴贴在等他的空隙里打了几篇论文。
打印机尚在“吱吱”吐纸,宋以桥下来了。
他穿得宽松,短款圆领长袖卫衣,低腰卫裤。裤子垮垮地挂在他髋骨上,人鱼线深得跟刻上去似的。
沈贴贴垂头整理论文,余光把宋以桥瞟了个遍。他觉得换好衣服后的宋以桥总有股违和感,但他说不出个所以然。
“去后院吗?”宋以桥问。
“啊,好。”
宋以桥背身,拉下手腕上的皮筋,边走边把头发盘成一个清爽的揪。
沈贴贴跟在后面,眼皮一跳,违和感立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