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问题还是没有问题?
明慧也就不问了,反正有没有问题,师父是会告诉自己的,这会估计是师父他老人家也是迷糊着。想来自己没有感觉出来,李太医也没有看出端倪来,想必是问题是蛮大的。
“徒儿。”宋一羽思索了半响,也没有出声,喝了一口热茶,环顾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笑呵呵地看向明慧说道,“徒儿,在范府这小日子也过得不错啊。”
明慧懂得他其实是想当初为何自己带着两个丫头和妈妈千里迢迢上京的吧?说得好是上京,其实不过是逃命的。明慧闪着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却是问了宋一羽其他的问题,“师父,大师兄说您要要过些日子才能回的呢?”
见着明慧左右顾其他,宋一羽也就没有再问了,听得明慧一提风挽临,吹着胡子瞪着眼睛哼了一声,“那个臭小子,他是巴不得我在外过年,不回来的好呢。”
明慧抿笑,“师父可是说错了,大师兄其实是念叨着您呢。”
“还是女娃娃贴心。”
“师父……”明慧依旧眼里带着疑惑看向他,唤了一声。
宋一羽慈爱地看了她一眼,故作轻松说道,“今日太晚了,我就不考你,回头你找个时间来这里找我,我好好考考你,看你学了多少。”
说罢,宋一羽递给了明慧一张纸条。
明慧展开看了,里面用颜体写了一个地址。
字迹遒劲有力,宛若苍松,明慧含笑,能教出风挽临那般惊才绝艳的探花郎来,开始她还有些怀疑那一身江湖气息宋一羽的才华,如今看着这字迹心里也就明了,能写出一手如此好的字,师父的才华自是不俗的。
“你可别把师父的行踪给透露了,不然师父这年都没法过了。”宋一羽鼓着双眼神秘兮兮地叮嘱明慧说道。
“徒儿明白。”明慧一笑,伸手把那纸条丢进了灯笼里烧了。
宋一羽呵呵一笑,起身往外走。
明慧送到了门口,看着他卷着寒风一掠消失在屋顶上。
对于宋一羽的出现,豆蔻和冰片两人虽有好奇,却也没有开口问,明慧也没有解释。
鉴于这几天府里的气氛比较凝重,明慧过了两日才找了一个借口说要出府一趟。
出了府,明慧先带着豆蔻和冰片去了清风醉,下了马车,明慧让豆蔻给了车夫几个银裸子让他自己去喝点小酒,下午再过来接自己回府,车夫接了银裸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进了清风醉让丁香去了酒窖,自己亲自挑了两坛女儿红,等了一会,翩翩如仙的风挽临就到了,明慧让豆蔻和冰片两人都留在清风醉等自己,自己却则和风挽临一起去了宋一羽的住处。
不到一刻钟就到了宋一羽住的地方,下了马车,明慧瞧着这外面看着如此简朴的小院子,挑了挑眉,如此简单的小院子,谁都不会想到这名震天下的宋一羽住在在这里吧?
远远地还能听到邻居教训小孩子的声音。
风挽临见着明慧惊讶的神色,笑了下,伸手轻轻叩了下门。
不一会,就有个四十多岁,五官平凡的男人探出了头来,眼睛一见到风挽临一下欣喜了起来,带着笑深深朝风挽临鞠了躬。
“哑奴,这是小姐,师父新收的徒弟。”风挽临一笑,扭头看向明慧介绍说道,“他是哑奴,平时他伺候师父,师父不在京的时候,这院子里就是他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