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让无名完成任务!”走在前面的雪中狐停下了脚步。
“哎,主子,你不是说你要心狠一点吗?你这样……”流萤的话又被莫言用手捂住。
“主子,该如何做呢?”莫言问道。
“无名的任务是财一南,陛下需要的是财一南的人头,将王易之叫来,杀一个人易容成财一南,挂在庆阳城的城外,剩下的事情便与我无关了!你们几个别跟着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雪中狐道,停住的脚步也缓慢动了起来。
“主子这人,口是心非哟,真是搞不懂,分明喜欢却要将人推的远远的!”流萤不禁啧啧道。
“行啊,最近便聪明了!”
“那是!”流萤洋洋得意,那些个话本子是白看的?
“不过你该练练看人眼色的功力了!”莫言将流萤翘到天上的尾巴往回收了收。
流萤:……行呗,嫌弃我了?看不懂主子意思的时候说我蠢,看懂了说我没眼色?
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莫言眼睁睁看着自家后院起了火,叹气,做一个好下属怎么就这么难!
几天后
庆阳城一则消息被传疯了,有人说庆阳城外见到了失踪已久的财家嫡女的头颅高高挂在城墙上,随风摇曳,一传十,十传百,便有不少人围到了城外的城墙周边看热闹。
莫言为了让事情看得更加真实,甚至拜托最近已经被各种琐事操劳的几天没睡觉的权以安去哭个丧,自从当上家主以来,权以安这才明白有些事情为什么雪中狐不亲自来做,倒不是有多难,而是真的太麻烦了,每一件事情都有人追着问你敢如何做,这几天内心所背负的压力,竟然让权以安真的在城墙嚎啕大哭一场,哭完瞬间觉得身边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只听到身边的人是这样说:
“什么情况,权以安给财一南哭丧?”
“怎么了?”被问的人一脸不知所以。
“这哭丧不一般是妻子给丈夫吗,丈夫给妻子其实也行,但是这两个人什么关系啊,仁兄我离开庆阳很久了,这两家是结亲了吗?”
额……
就说哪里不对劲,权以安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伤心欲绝”的撤离这里,因为她看到权家那群人又拿着厚厚的账本来找自己…
突然看热闹人里有人惊呼:“头被偷走了,头被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