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还未停,有丝丝缕缕的凉风自窗棂而入,吹动那枚被人珍视的香囊,也掠过容清棠随意搭在身后的柔顺乌发。
卫时舟揽着容清棠的腰,轻声道:“你亲手做的,不想让别人碰。”
自大婚那日收到容清棠亲自做的香囊后,卫时舟便从没让除他们之外的第三人动过这枚香囊。
得知绣面上的黑色部分是容清棠由发丝入绣后,卫时舟便将这枚香囊看得更重了。
见卫时舟如此珍惜自己送他的东西,容清棠长睫轻眨,忍不住仰起头吻了吻他的脸颊。
她正欲退回去,卫时舟却适时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还探出舌尖耐心地描摹她的唇瓣。
待容清棠嫣红的唇变得越发润泽柔软,由卫时舟掌握主动的这个吻才逐渐加深。
舌尖轻柔地挑开唇瓣,抵着贝齿。容清棠乖顺地启唇,任由他深入,逗弄,品尝。
一发不可收拾。
担心容清棠一直仰着头脖子会累,卫时舟也没有放开她,而是臂间微用力,轻易便把容清棠平稳地稍稍托举起来,将容清棠抵在窗台上继续吻她。
双脚骤然离地,容清棠浑身僵硬了一瞬,又很快被卫时舟的吻刺激得软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低着头,不那么累,双臂还能搭在卫时舟肩上借力。
而不知过了多久,容清棠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倚在卫时舟肩上的双臂也有些撑不住了。
卫时舟终于放开她,他的呼吸稍有些凌乱,低低地笑了一声,既无奈又宠溺道:“怎么还是这么不禁亲?”
容清棠又羞又气,下意识低头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明明是你,一亲就不知道停。”容清棠软声控诉道。
卫时舟一开始还挺温柔的,后来就越来越凶,越来越用力,她的舌根都有些发麻了。
明明只是接吻,没做别的过火的事,但容清棠仍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卫时舟俯首于容清棠颈窝,语气似是有些自责,说出的话却完全相反:“并非不知道停,是舍不得。”
一沾上她,就舍不得分开。
容清棠眉眼带笑地垂眸望着他,问:“就这么喜欢?”
卫时舟“嗯”了一声,还觉得不够,补充道:“很喜欢,喜欢与你亲密,喜欢你。”
容清棠微微侧首,俯在他耳畔,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引诱:“我也喜欢,所以陛下,你可以……为所欲为。”
卫时舟呼吸骤沉。
他不容拒绝地按着容清棠的后颈让她离自己更近,吻住那两片仍泛着水光的唇瓣,旋即更迫近地压着她,让两人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