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扔出去。警告鹿家,这次的事,没完。”
“明白。”
夜北暝又看向下一个人。
那眼神仿佛地狱的魔鬼。
“我,我说,是叶雨欣说苏蔓水性杨花,勾引上霍少就踹了她哥哥,让我们在婚礼上讽刺她。”
“小姑娘,你只说了一半,你不乖哦!”
贺初南抬起对方的下巴,脸上的笑容仿佛魔鬼的笑声。
“我真的不知道。”
“这黑纱,你别告诉我是装饰。”
“我,是,是我的家人被叶家人绑了。苏蔓被划伤一个口子就放一个人。”
贺初南一个眼神,那冷意,仿佛一阵冷风。
其他人纷纷交代。
能教唆这么多人,能让叶雨欣拿出叶家的将来做赌注,看来有人许诺给她的诱惑不小。
“夜少,我先将他们带下去。霍少的意思是,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这些人交给你了,至于叶家,让政屿不用操心了。也不必让蔓蔓烦恼,我想为自己妹妹做一些事。”
“好的,夜少。”
刘宇带着那些人离开,过了今天,踩缝纫机大队又多了几个组。
“煜,在想什么?”
夜北暝喉咙微酸,“我在想,蔓蔓这些年有多不容易。”
“以后有我们,她依然是那个快乐的蔓儿公主。”
夜北暝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你刚刚,真的挺吓人。”
贺初南只是愣了一秒,然后笑了。
“先去陪蔓蔓喝一杯,我陪你去叶家。”
“初。”
“嗯?”
贺初南不解地看着他。
夜北暝解开她手上的蝴蝶结蕾丝,上面是贺初南上午才缝合的伤口。
“疼吗?”
贺初南心口划过一些暖意,“还好,我不怕疼。”
“疼就说,别嘴硬。”
“说了又改变不了什么。”
“我会心疼,真的。”
贺初南愣住了。
“这次的事,谢谢你。”
若不是她提前发现,今天的婚礼不一定能这么顺利。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相视而笑,夜北暝和贺初南一起去了宴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