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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变态要她脱光,跳舞给他看。
肖甜意以沉默作抗争。
变态从衫袋里拿出老虎钳,肖甜意脸色变得苍白,痛觉像毒舌吐信,吞噬着她每一道痛神经。他还没走近,她就已经痛得全身发抖。
你想尝尝第二根手指被拔掉指甲的美好滋味是吗?变态笑了,你看,我又不能把你怎样,我没有屌!你满意了吗?你现在满意了吗?!我只是要你跳舞给我看,你都不赏脸?!
变态开始变得癫狂。
肖甜意的脸色全白了。
木深说,你无非是想折磨我们。这样你才会兴奋。你拔我的吧。
不!肖甜意含泪道。
我脱!我脱!她猛地扯掉了白色的蓬蓬裙。
她全身赤裸,在冰冷的倒春寒时节跳舞,手脚僵硬,像一只扯线木偶,已经没有了灵魂。
木深的心破碎了,他知道,他这一生,都不能再完整,除非那个变态死!
变态手执摄像机,一边拍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在她全身发紫即将失温而休克时,变态把一件厚实又漂亮的红丝绒裙子扔给她,要她穿上。
她穿上了。
她继续跳。
像穿上了红舞鞋,永远无法停止跳舞,直至死亡或者砍掉双脚才能停下。
她的确穿上了一对红舞鞋。
红丝绒洋娃娃裙,漂亮的红色舞鞋,她此刻看上去的确漂亮至极,又脆弱至极。
变态发出喟叹:真是我漂亮的娃娃。我的娃娃,你的美丽令我神魂颠倒,我真想听听你喘息的声音,和看着你打开的颤抖的双腿!
肖甜意麻木地坐在冰冷的地面,她的双脚脚踝肿大,已经跳不动了。
变态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
她不再挣扎,安静而美好。令他爱不释手。
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美丽的长发,而后抚摸她的脸,这是属于他的珍宝,世间只此一件。
木深揪着铁门叫道:你放开她!你敢再碰她,我就咬舌自尽。你就拿我的尸体去换吧,看看你还能不能要到简家的东西!
变态放开肖甜意,对着他古怪地笑,那我送你一份大礼!由我看着你拆封。
第三天,变态依旧要她跳舞。她直直地看着他说,你把我双腿砍了吧。你不就是以折磨我们为乐
吗?我把腿给你,你满意了?
有意思,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性格。这样的洋娃娃才生动,才有血有肉。变态走开了。
这一次,她是被关在另一头的,她和木深彼此看不到。
她正要喊放她回木深身边,就听见极微弱的一声闷哼。
她的心猛地提了上去。
她大喊:木深?!木深,你还好吗?
木深回她,还带着温润的笑声,姐姐,我没事。你还好吗?
然后又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可是他没有声息。
咯咯咯变态说话了,简家的男人可以啊!拔了三块指甲,依旧能一声不吭,小小年纪是条硬汉。
肖甜意大脑嗡一下,那条紧绷的弦断了。
她再无傲骨,什么尊严,什么反叛,什么贞洁,她都扔掉了,她整个人碎开了。她说,我跳我跳!
她猛地脱光,又拣起那件质地华美的鹅黄色洋装穿了起来,然后不停地跳,不停地跳木深的嘶吼她全然听不见了,她已经失聪,眼盲、心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