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甜腻涌入口中,浓郁的酒香在口中散开,一起进入的还有他灵活的舌尖。
她轻推着微喘,口齿相交,发音不清,娇嗔怪道,“不是不能喝…”
他轻吻上她的睫毛,鼻尖,一点一点下移,学着她的话,“就喝一点…不要紧…”
“唔…”
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喉咙之中。
在高超技术的带动下冉竹只能仰着头迎合着他那温柔细腻的吞吻,软成春水的身子也只得倚在他怀里任人摆弄,隔着布料的大掌覆在峰峦处捏搓,惹得她阵阵轻颤…
‘浅尝辄止’,在冉竹意识涣散之时梁慕亭缓缓把人放开,一脸坏笑的把人捞在怀里。
冉竹饱含水雾的一双眼责怪似的瞧着他,细细的嘤咛从咬紧的唇瓣中渗出。
“宝贝儿”
他的声音蒙着一层欲色,沙哑而性感的音调叫得她连连发颤。
他笑得双肩抖动,大掌覆在她身后温柔安抚,声音欠的找打。
“你生理期呦~”
“……”
脸红的要滴血,冉竹气哄哄的,不痛不痒地张开嘴轻咬在他手臂上,更像是在调情。
最后,还是在梁慕亭细心地安抚下她才平静地顺利躺到了床上。
她把脸蒙在被子里生闷气,一想到自己刚刚被他调戏到失控不能自已的模样就恨不得钻到孙悟空的石头缝里。
梁慕亭,祸水也。
接下来几天冉竹都有意避着他,除非有必要交流,姜冉竹一律把他当空气处理。
春节假期结束后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
自从姜孤生回来,冉竹情绪变得异常高涨,整个别墅的氛围都被带动起来。
家里这几个人都知道咱们小冉竹那个人见人爱的哥哥回来了。
冉竹的生活重心也由‘爷爷、工作’变成了‘爷爷、哥哥、工作’,每天忙里忙外乐此不疲。
他们兄妹多年未见,梁慕亭既高兴又担心。高兴冉竹终于可以有了依靠,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替代不了亲情;但冉竹身子弱,她每日操劳家人不肯休息,担心也是在所难免。
姜孤生这些年一直在林丰手下做事,林丰这人狠辣阴毒,凡是苟且之事全交由孤生去做,为的就是将他所有的骄傲踩在脚下。孤生不愿提及往事,冉竹也不会细问,只是每每看到哥哥为生活奔波都会心疼不已。
姜孤生最近找了个开出租车的活,轮值换班,好生辛苦。
冉竹本意是想让他歇一阵子再工作的,但孤生不肯拖累妹妹,冉竹清楚也理解哥哥的自尊心。
姜孤生不管几点下班,回到家就一定有温热可口的饭菜,这是冉竹能为他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
和妹妹一起吃饭自然是他现下最开心的事,可是他住的地方离医院远,环境又不好,看着冉竹每天两头跑他是打心眼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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