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问:“头还好吗?”
纨绔大笑:“赔了一些东西,头保住了。”
老祖摇摇头:“为了走一条路,把别的路都毁了。”
纨绔大笑:“这说法精妙。”
老祖看他,不是纨绔吗?
当然,纨绔指有钱有闲,不等于没脑子。或许游戏人间,反而看的更透。
野蔓老祖不在意。
有小厮跑来说:“罗氏找借口将喻氏打了五十大板,快打死了。”
沈用贞一愣:“现在准备杀人灭口?”
小厮笑道:“也不一定。荣家天天演戏呢。荣老爷演一出,罗氏演一出,就三房最可怜。”
纨绔说:“天天弹劾,荣老爷要顶不住了。”
野蔓老祖说:“都是老狐狸了,心里肯定有数。”
几个纨绔、就看小娘子极明白的。
所以,大家挤在小小的屋里都没尴尬的,真风流。
这下雨、天蛮冷,小娘子穿着全新的红袄,反正大家送了那么多。
屋里不算亮,红袄不艳;她眼睛却亮,脸好像圆了,比以前好看多了。
一个纨绔由衷的感慨:“真好看!”
沈用贞问:“你脸能完全治好吗?”
包括身上的伤,虽然不好直接问。
野蔓老祖点头:“都是小事。”
一群人离开,又有一群人到来。
竟然是樊清颦和樊清菁,野蔓老祖想想就明白了。
等着她死了来给她收尸,还能落个好名声?或许再把荣翠筠叫过来?
算的挺好,老祖坐在床头,脸挺白、但装作没事的样子。
樊清菁看着她屋里乱七八糟就直皱眉。
樊清颦有些嫉妒,对着老祖嘲讽:“你是捡垃圾的吗?”
野蔓老祖懒得和她多费口舌。
樊清颦今天打扮的不算漂亮,下雨天还考虑暖和;但也是个好看的小娘子,就这么扑向老祖、疯狂的打她。
野蔓老祖撕了她的衣服勒住她的脖子,再将人都绑了,扔到床里。
整个过程很快,就像樊清颦出手快,老祖也快。
这床不算大,但小娘子也不大,还能扔两个。
几个丫鬟蠢蠢欲动。
老祖拿出一把刀:“我在地里逮兔子的时候就这样,你们吃兔子吗?”
樊清颦吓得尖叫!
啪!老祖给她一巴掌:“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人在地里像吟诗?”
樊清颦尖叫:“你敢!我要你死!”
啪!老祖再给她一巴掌:“正好,我也想去衙门了。他们会给我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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