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似乎强忍着笑意,手提宫灯,走了过来:“这位小兄弟,是我不是。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小兄弟你这样喜欢这盏灯,我就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云芳荨将信将疑:“这么好心?你,你有什么阴谋?”
“阴谋倒没有,但相逢是缘,在下看小兄弟仪表堂堂有结交之心,可否告知一下小兄弟尊姓大名?”
说话间将宫灯递给她,却是趁机摸了一把她的手。
长乐率先愤愤叫了一声:“登徒子!”
旋即长风和长安护着云芳荨一路飞奔直到将那人抛在脑后,连灯也没顾得上拿,长风犹自觉得不满:“我去杀了他。”
云芳荨倒是觉得有趣,咯咯笑了起来:“不用那么紧张,他又不是有意的,我倒觉得这个人挺好玩的啊!可惜忘了问他的名字,不然下次可以找他出来喝酒聊天”
一行人回到侯府,并无人察觉。
夜深后,炎迦来了,他翻墙而入,来去自如似在自家。
“芳儿,今夜灯会好玩么?”
云芳荨撅起嘴不高兴:“呐,你是来质问我的?我在家里待得快要闷死了,你还不让我出门。”
“怎会?只是下次出门要知会我,我陪你去,你一个姑娘家家不方便。”
“有什么不便,你就是监视我,我讨厌你!”
炎迦又是好一顿哄,终于逗得云芳荨笑了起来,兴致勃勃讲今晚的见闻,炎迦耐心听着,夸她厉害。
“呐,其实那人只是来送我灯的,也没什么坏心,他们真是大惊小怪!”
“真的没做什么?”
“没有好吧,他只是摸了我手一下,这也没什么嘛”
长安在一旁身子一僵,惊出了一声冷汗。
那厢炎迦并无多说,只是淡淡道:“芳儿,下次定要注意,莫要叫旁人占了便宜,万一他真心怀歹意该如何是好?”
“好了好了,我知晓”
终于,炎迦将云芳荨哄得睡下,将她抱到床上,轻柔的盖上被子,在床边坐了片刻,转到外间对长安和长风道:
“你们出来。”
二人从善如流领命,待到后花园假山后僻静处,三人站定,尚来不及反应,炎迦突然飞身给了二人各一记飞腿,正中腰腹。
二人双双被踢飞,狠狠撞在假山上,吐出一大口鲜血,顾不得剧痛,立刻爬起来跪在炎迦面前:
“属下知错。”
炎迦冷笑:“知错?你们居然让她在你们眼皮子被人轻薄了去,罪该万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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