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身后的陆青瑶听到,微微低眉,暗暗骂了公主一通,拓跋越是什么人,岂能认人摆布?
不用想,得罪了拓跋越,公主的未来---将没有未来了。
拓跋越问:“公主是如何知晓本王出事了呢?”
“我自然是有我的门道。”
“哼”他一句轻哼,吓得公主连忙闭嘴。
“哎呀呀,王爷,咱们还是回府吧,毕竟他人是不晓得恁是如何宠溺本王妃的,更不懂您就算是自已受伤,也不会让您心爱的王妃受长途跋涉之辛苦的。唉,不被男人宠爱的女人,怎么会懂得本王妃的幸福呢,是吧,王爷?”
拓跋越瞄了一眼睁眼说瞎话的女人,轻哼一声,表示警告,可是某人脸皮厚啊,她说:“瞧瞧,我们家王爷都承认了呢。”
公主真生气了,回头蹬了一眼席洛生,可是他却依然面无表情,不参与。
公主气的头顶冒烟,可是不舍得骂席洛生一分,眼神凉凉的飘向陆穆瑶,口无遮拦的说:“哼,你一个三无女人,你以为越哥哥是真喜欢你吗?笑话,你整个人都是笑话,因为越哥哥这辈子最爱的人是展翔小姐,你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陆穆瑶不是第一次听说展翔的名字,可是她望了一眼晚晴公主,之后在席洛生身上稍作留恋,说,“可是某人连个替身都不是呢。”
战胜了公主,陆穆瑶心情极爽,可是想到展翔的这个名字,心里面有闷闷的。
她回头望了一眼拓跋越,见对方回避她的视线,心情更不好。
不顾礼仪,错过拓跋越径自往前走,不一会有人追来,居然是席洛生。
她站定,等待他的话。
她刚回来,的确是不知为何才短短三个月,他怎么就成了驸马。
“对不起,王妃,在下没有信守诺言,妙音坊的事情我是被逼无奈。”
哼
“被逼无奈?难道有人逼迫你不守承诺了吗?说白了,承诺不承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给子孙留点什么?”感觉到对方呼吸急促,面色难堪,觉得自已说话有些重,故而又言,“席先生,一个小小妙音坊对本王妃来说不过是粪土有了它,育苗茁壮成长,没了它,育苗也不会死。”
席洛生听后本就暗淡的眸子,更加没有神采了。
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筹码。
“对不起,我”不待他解释,陆穆瑶直接打断说,“对不起,我不喜欢听故事。”
说完就离开了,宫门口,拓跋越吩咐一声,就先行了。
而她与侧妃就做马车回府了。
大街上,她们行至妙音坊,陆穆瑶下意识的掀开帘子望了望,妙音坊已经关门歇业了。
陆青瑶见状,问:“姐姐是否记恨席先生倒戈太子爷呢?”
“妹妹何出此言?”
“席洛生成为驸马之后,就没在管理妙音坊,可是他却在妙音坊对面开了一家相同性质的音坊,听说那是太子爷的产业,如今交给了晚晴公主与驸马爷打理。本来嘛,他既然已经攀了高枝,帮助晚晴公主也是常理,可是他不该如此没有德行,居然在妙音坊对面开,这不是公然挑衅前主子吗?”
陆穆瑶倒是无所谓,妙音坊本来就是为了警醒其他掌柜的玩物,如今没了就没了吧。
倒是席洛生,不是带着夫人远走高飞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成了驸马呢?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