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像极了一个讨糖吃的孩子。
她哭诉说:
“王爷,云儿以前做错了事,可奴婢已经改了,奴婢一直闭门检出,诚心悔过,可待奴婢紧闭结束之后,却遇到了”说着就欲言又止,极度的委屈让她本来努力挤出的两滴泪水顷刻间如雨下,抽泣不能语。
拓跋越终于开口问道:
“怎么回事?”
她故意擦了擦眼泪,接着说:
“蜜儿本来是奴婢的丫鬟,却不知为何侧妃却没问过奴婢就将人留在了她的院子里。本来嘛,侧妃如今掌着家,若是侧妃想要这丫头,奴婢绝无二话,毕竟如今是侧妃掌家。”
这是在说她擅自利用职权了。
陆青瑶气的那叫一个不愿意啊。
只是她不是云姨娘,而是缓缓的解释说:“王爷,是云姨娘误会了,您也知晓,云姨娘之前经常梦魔,妾身唤蜜儿过去,只是想要关心下云姨娘的病情,并无私心。”
“哼,侧妃说这话,妾也想相信,可为何当日侧妃要阻拦妾将这奴婢带走呢?若是侧妃真的没有私心的话,如今又为何要处处偏袒一个奴婢?”
陆青瑶见她胡乱攀咬,心下有一种秀才遇上兵的感觉,回头望向一直默默无语且看热闹的陆穆瑶,心中更郁闷了。
她这是要看她们两个随处攀咬,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自已真的是太冒进了。
“你误会了,若是我执意要留她,如今她又怎么会在你的朱辰阁呢。”
“侧妃如此说,就是曾经有那个心思了。”
“我没有”
陆青瑶说着就不在与之争辩了,而是淡淡的瞥了陆穆瑶一眼。
她想要陆穆瑶出面,可是却又怕陆穆瑶使坏,如此犹豫之下,就僵持了。
其实不是陆穆瑶她心思复杂,而是觉得有人总是将别人当傻子一般戏弄,久而久之这种行为就很容易让人产生疲惫的感觉。
不想搭理。
所以她搓了搓手,说:“王爷,妾身突然间想起来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你们先忙着。”
三十六计,走无上计。
只是此刻拓跋越抬头盯着她,幽深的眸子,害得她有些毛骨悚然,微微侧了头,不敢直视。
不过如此僵着也不是办法,所以试探性的问道:“王爷,如今是深秋,看这丫头穿着如此单薄,怕是会感冒的吧?”
若是您怜香惜玉赏人家一件衣物蔽体,我想是个傻子都能明白你的意图。
可是您哼都不哼一声,只是挑着眉望着我是啥意思啊。
哎,这是非要把我当您肚中的蛔虫了吗?
可是王爷,你好歹给个提示,若是您喜欢,府上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女人的吧。
也是啊,府上的确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女人。
所以不管王爷那杀人的目光,陆穆瑶就责备说:“妹妹,咱们府上没有给丫鬟准备衣物吗?这大秋天的若是被外人看见,怕是会误会我们王府穷的都没银子给丫鬟们购置衣物吗?”
拓跋越听到之后,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容里透漏出---居然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