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以前的事情你还想得起来吗?”
傅笛深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哦,那——”迟迟用爪爪踩着傅笛深的衣角,欲言又止,“那你——”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当这个北冥轩君当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北疆王,心里想起来就觉得不太对劲。合着这北疆的领地,帝位,都不是自己的。
如果两人之间真的没有亲戚关系的话,那按照星霜帝君所说,当年褚深那么疼爱自己,会不会就是把自己当作宠物养啊?
他威风了这么多年,原来只是别人手里的玩意儿。
想想就觉得心里苦得慌。
“在想什么?”傅笛深没听到他说话,就主动弯下腰,一伸手把迟迟拖到了自己枕边,紧紧地抱着狗狗。得不到迟迟的回应,傅笛深摇了摇狗狗,“也不说话?”
“在生气?还是在撒娇?”傅笛深伸手摸着迟迟的小肚皮,一层毛绒绒地,摸起来特别软乎。用掌心拂过来,在用掌背拂过去。
“没有撒娇,就是,”迟迟便成人形,伸手推开了傅笛深。
抱着自己的小肚皮,不给傅笛深摸:“我的深深好厉害,我好酸哦。”
听了这话,傅笛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迟迟拽着傅笛深的衣角,开始自我攻略:“但是你是我的啊,这么想想就觉得不那么酸了。”
傅笛深低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问道:“还酸吗?”
这个吻来的太过意外,路迟一下子愣住,他侧过头看着傅笛深,越看越害羞,最后索性扑在傅笛深怀里,疯狂地亲他的锁骨。
“还酸吗?”傅笛深又问了一遍。
路迟抬头看着傅笛深,双腮通红,发丝连同灯影落在他的脸上,格外好看。
“不酸了!现在变成小甜狗了。”
“真好啊。”傅笛深摸了摸他的头,慢慢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他睡得香甜,勾得路迟也打了好几个哈欠,抱着傅笛深的手臂睡在他身边。临睡前,他还不忘把傅笛深的手抓来,放在自己的肚皮上。
傅笛深睡的昏沉,梦境深处,他踽踽独行许久,才走入一处雕廊画栋的宫殿之中。
越过宫殿,走过绕着湖心所建的抄手游廊,是一处别致的花园。这里的花他叫不出名字,只知道争奇斗艳,蓝蓝紫紫,开的属实好看,并非凡间之物。
花丛深处,假山之后,走出来一宽袖白衣的少年,那少年赤着脚,踩在光滑湿冷的石头小径上,看到自己,便一下飞奔到自己面前。
蹲下身子,将稚气未脱的少年抱在怀里,如同珍宝。
寻了一处白石矮凳坐下,捏着少年白软嫩滑的足弓,让他踩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