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给江问还有江子溪介绍时,让他们两个人喊陈夏“妈妈”。
江问并没有叫,陈夏表面温柔说没关系,孩子以后适应了就好,等到江父离开,直接给了江问一巴掌,骂他不知好歹不叫她妈妈,并且逼迫江问张嘴叫妈妈。
江问没有哭,也没有叫,就那么站在那里,任由陈夏打骂也绝不开口叫,最后把陈夏骂累了才停下来。
他当时年纪虽小,却记下来了这件事,也正是因为如此,陈夏觉得他小小年纪心思却不简单,对他始终有所忌惮,后面虽然折腾出来了许多事,但也没有太过分。
而江子溪年幼,需要被人陪着,陈夏天天陪着她玩闹,让江子溪对陈夏有了很多好感,天天阿姨阿姨的叫着。
后来江父和陈夏举办了婚礼,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江父在陈夏就是一副温柔贤妻的模样,江父一离开,她就恢复了那种趾高气扬的模样,对江问指手画脚,吩咐他做各种事做。
甚至还在江父面前抱怨江问。
江问那个时候没少被江父训斥,大部分原因都是陈夏吹的看似无意其实就是故意的耳边风。
江问长大后,陈夏发觉江问越发不好掌控,便不做那些事了,想与江问和好。
但她没有这个机会,因为那个时候江问已经选择搬出了江家。
一离开家,就是十年。
期间回江家,与江父他们见面会少之又少。
而江子溪从小本就与陈夏亲,长大后兴许是陈夏的影响,让她对江问没有任何好印象。
程野忽地伸手揉了揉江问的耳朵,见他耳朵迅速红了起来,掐了下他的耳垂,笑道:“江医生你这是害羞了吗?”
江问抬眸:“什么?”
“若是没害羞,耳朵怎么会这么红。”
“耳朵红不代表我害羞了。”江问轻笑:“倒是你,动作这般无所顾忌,就不怕我……”
程野收回手,眼底满是调笑:“怕什么?”
江问猛地起身将他压在了床上,俯身贴近,深邃暗沉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嗓音微哑:“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江医生若是敢,就来。”程野伸手搂住了江问的脖子,“只不过我还没有准备好该准备的,怕伤到江医生。”
这句话让江问一怔,起身坐在程野身旁,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似忍俊不禁:“你不用担心我,还是担心一下自己。”
“我?”程野反应过来后暧昧地笑了,“也是,我也该有所准备。”
看他还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江问摇摇头,眉目间满是宠溺:“你啊,还真是……”
“真是什么,江医生说话别藏着掖着。”程野爬起来,坐在他身后,把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