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
“不觉得她看着像应菲吗?”
李牧都没仔细看,他怎么会知道,“可能吧。”
“诶,”易绵拽了拽李牧的袖子,又突然来了句,“你年纪也不小了,真不打算谈场恋爱吗,不觉得亏啊?”
“怎么?”李牧半开着玩笑,“你想跟我谈吗?”
“跟你谈什么?”易绵睇了李牧一眼,“谈合作?弹钢琴?弹琵琶?”
李牧没理会易绵的调侃,“其实我这人还不错的。”
易绵觉得蓝时刚刚说错了,李牧不仅爱卖弄,而且爱嘚瑟。
“李牧,”易绵语重心长,“我能感觉到你对我和宝宝的好,我也不是没心的人,再怎么说,我们也认识十多年了,我真的不想你因为这个孩子而被困住。”
“我没有,”李牧语气诚恳,“我没有觉得自己被束缚或困住,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和我,还有宝宝。”
李牧眼里的真诚和柔意让易绵有片刻的晃神,但紧接着是莫名的不安。
“但你从来都知道的,我本来就是不婚主义,”易绵眼神黯淡下去,“我对婚姻始终不抱任何期待,你和我的这段莫名其妙的婚姻迟早也……”
“别说了,”李牧及时打断了,那些话他一点都不想听,李牧勉强扯出个笑,“至少现在,还有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得和我继续这段可笑的婚姻。我说过的,我不想错过宝宝任何一个成长的瞬间,即使你烦,即使你再怎么想结束,”李牧干掉了手里的酒,“你也得忍着。”
易绵盯着一旁空掉的酒杯,沉默了好一会儿。
“李牧。”
“嗯。”
李牧有些慌,他觉得易绵憋着口气,他不知道易绵还会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易绵却冲李牧勾了勾手指,李牧犹豫低下头,易绵把鼻子凑了上去,闻了闻残留在李牧唇上的酒香。
“你得跟我说说这酒。”
李牧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又板起脸来,“好喝的不得了。”
易绵嘴馋,咽了咽口水,“怎么个好喝法?”
“香气奔放,果香重,酒体平衡,单宁很抓口。”
易绵不满足,“再具体些。”
李牧却不肯再多说了,故意道:“形容不出来了。”
“那我自己闻,”易绵又凑到李牧嘴边,“青苹果、梨子、杏,还有……”
李牧感觉易绵的睫毛一直在蹭着他的脸颊。
“还有什么……”
易绵又吸了口气,“微微的矿物质带来的石油感。”
“是吗,这么丰富,”李牧低头看着易绵,“所以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