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牧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还好吗?”
易绵现在真的不太想搭理李牧,可毕竟是她勾引的人,过河拆桥也不好。
“嗯。”
其实一点也不好,下面的肿痛和黏腻感让她觉得烦躁恶心。
“要不要帮你清理一下?”
“不用。”易绵的语气不怎么好。
“你在生气?”李牧不知道为什么易绵前后态度变这么多。
“没。”
李牧能确定易绵在生气,但又不明白她生气的原因,不想惹她烦,李牧也没再继续追问。
精疲力尽,易绵没多久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带着湿意的温热贴到了她的腿间,实在太困,易绵也懒得睁眼。
一觉睡到了天亮,易绵醒来觉得后背都是汗,屋内开着暖气,被子还严严实实地盖在她身上,她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易绵揉了揉发酸的腰,有些烦躁地踹开了被子,她身上的浴袍不见了,已经换上了一套棉质睡衣。
昨晚喊得撕心裂肺,嗓子这会儿又干又痛,易绵连续灌了两三杯水,才勉强能发出点声音。
推开木门出去,易绵看到沈洛和单小优还躺在地上,相比她房间的温度,这客厅冷飕飕的,两人身上还什么都没盖。
昨晚都忘了这两人还在屋里,他俩倒是睡得死,她和李牧挺大动静的,也没醒。
不过也幸好。
易绵觉得李牧还真是蛮无情的,就放任沈洛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也不帮盖一件毯子。
易绵轻轻拍了拍单小优的脸,又抬腿踹了脚躺在一旁的沈洛。
两人的酒劲都还没过,惺忪坐起来,看到对方都有些意外。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易绵笑了笑,挺好,酒没白喝,天没白聊,这过了一夜就能异口同声了。
沈洛回房后,单小优去冲了个澡。易绵换了衣服,准备去楼下餐厅吃些东西,虽然昨晚她只躺在那儿让李牧“耕耘播种”了,但她也的确是累着了。
可鞋子刚换好,门就开了。
“准备出去?”王子柠身上穿着冲锋衣,应该是刚晨跑完。
“嗯,有点饿了。”
“吃这个,”王子柠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易绵,“里面还有些药。”
“什么药?”易绵扯开纸袋子看了眼,“润喉片?还有这条是什么软膏?”
王子柠表情有些尴尬,但也实话实说了,“李牧给的。”
易绵又不傻,“你……”
“我绝对不是故意偷听的!”王子柠真诚地摆了摆手,“可我们的房间就隔了一层木板,你俩昨晚又那么能折腾……今天凌晨我起来上洗手间,正好撞见李牧从你房间出来。”
易绵觉得再没有比这更社死的事了,“你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