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攥住了易绵的脚踝,“下次。”
“别下次了,”易绵可不想搞什么循序渐进,她现在得快马加鞭,“就今天。”
易绵的小腿蹭着李牧的腰,李牧过了几秒终于转过了身,易绵的手半撑着床,等着李牧扑过来,但他没有。
李牧抓过一旁的浴袍,往易绵身上一裹,然后易绵就被拎了起来,腰带结结实实地把她束缚住了。
李牧从易绵的浴袍里掏出了房卡,他随手套上一件上衣,把易绵扛到了肩上,易绵被带回了她的房间,被塞进了被窝里。
“早点休息。”李牧给易绵解了带子。
易绵拉住李牧,她实在纳闷,“你不要?”
李牧帮易绵掩好溜下来的被子,没回答,只又重复一了遍,“早点休息。”
门被关上,李牧只给易绵留了一盏不怎么亮的床头灯。
说得好听一些,易绵觉得自己当了一次“莫妮卡”,说得难听些,她觉得自己被李牧意淫了。
没有抚摸,没有亲吻,没有任何肉体上的交流,当然也没有精神上的。
身上的t恤衫透着李牧独有的玫瑰味,易绵拉过领口蒙住了脸,呼吸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陌生又怪异的味道猛地将她拽回到十几分钟前。
李牧指腹的温度和纹理,喉结下面的那颗痣,洒在她脸侧的呼吸,还有现在仍残留在她胸口的黏腻感
那晚易绵没怎么睡好,她反复做着一个梦。那个梦是一部黑白画面的色情片,她和一个男人在三角钢琴上做爱,耳边响着舒曼的《献词》,可无论这曲子循环多少遍,男人都没法让她高潮。
紧闭的窗帘让整个屋子都陷入到黑暗中,易绵睁开眼,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凌晨惊醒,还是压根没睡着过。
屋外试探的敲门声响了几下又停了,易绵拍了拍晕沉的脑袋,套上浴袍去开了门。
“姐……”叶珊珊叫得小心,她知道易绵有些起床气。
“嗯,”脚底传来的凉意让易绵反应过来自己没穿鞋,“怎么了?”
“我们该去机场了。”
易绵往里走,套上了拖鞋,“现在几点了?”
“还有六分钟就十二点整了。”
“这么晚了?”易绵像是不信,点开手机确认了眼,“我睡了这么久?”
叶珊珊扫了眼易绵身上那件不太合身的t恤衫,“李总他让我跟你说一声,他有些事要处理,改签了机票,两个多小时前就已经去机场了。”
“他有什么事?”易绵觉得好笑,这人是不是有病,故意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