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忍不住嘟囔了起来:“你长得这么帅,人又这么好,他对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宋淮眼中划过一丝黯然,没急于回答容凡的问题,沉默着扯了扯嘴角。
虽说自己是在“试用期”,但宋淮心知肚明,他现在和陆怿忱之间的关系其实很难界定。
说情人不像情人,说炮友不像炮友的。
他知道陆怿忱在外面花惯了,一时间安定不下来也是必然的,但好就好在自己有的是耐心,大可以就这么一辈子跟陆怿忱慢慢耗下去。
“不知道。”宋淮这么想着,扶上后颈扭了扭脖子叹口气,之后目光不经意间往那塞着润滑剂的抽屉里瞟了一眼,半开玩笑似地对着容凡来了一句:“可能是嫌我总不带套,我们俩那方面不怎么和谐吧。”
宋淮这人有时候也挺没正形的,话随口这么一说,也丝毫不考虑会给容凡这刚入门的小雏鸡造成什么误导。
直到晚上把他们几个人送走后,容凡躺在床上,还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做的时候,下面那个,也需要带套吗?怎么从来就没听人说过还有这方面的讲究呢?
傅温礼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他趴在枕头上捧着个手机在屏幕上敲敲打打的,走过去瞄了一眼,问他在干嘛。
容凡手上动作没听,头也不回认真道:“查东西呢。”
“查什么?”
傅温礼解了浴袍,只剩下条棉制睡裤松松夸夸挂在精瘦的腰身上。
他躺到容凡身边后从人手中一把抽出了手机,不由分说,一个颠倒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傅温礼在情事上算不得多有经验,但他精通心理学。
事前的亲吻总是不紧不慢的,一寸一寸慢慢磨着,非得叫容凡自己难耐地受不了了,主动抬腿勾上来,才肯进入正题。
然而今天的容凡明显不在状态,眼神总是飘忽不定的,回应的时候也不太专心。
傅温礼停下来,替人把衣服拉好,问他究竟是遇到什么事了。
容凡翻身趴在傅温礼胸口上,把自己下午跟宋淮的谈话内容跟人面前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那样子,颇有点神秘兮兮的,还有点八卦:“原来陆怿忱这么讲究啊,还要求宋淮必须要带避孕套。”
傅温礼对于别人床上那点事不敢兴趣,但也搞不明白,这不是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
被扰了兴致,他正了正身子,眉宇间有些不悦地淡淡道:“有什么问题么?”
结果容凡一句话,乐得他当时就没憋住,吭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