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今日去见王瑾,面圣以及遇到秦王这些事情,都告诉了容疏。
——夫妻一体,他什么事情都不想瞒着容疏。
而且容疏很聪明,有些他没察觉到的细微之处,说不定容疏会有所发现。
容疏:“啊?皇上怎么疑神疑鬼的。”
就秦王那种人能谋反?
那她觉得她也能。
而且她也觉得,肯定是她那幺蛾子娘,出尔反尔,“无意”中透露了行踪。
人走了,却还让人魂牵梦萦,大概能极好地满足她的虚荣心理。
“我也觉得秦王谋反可能性也不大,”卫宴道,“但是皇上说得也对。楚王出事,齐王也面临危机,坐收渔人之利的……”
“还有可能是燕王啊!”容疏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卫宴却道:“燕王,不太可能。”
“为什么?”
“因为燕王刚自己开府,还没有那样的实力。”
“那或许,还可能是别的没封王的皇子?可能性好像也不大哈。”容疏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这么说来,确实秦王的可能性最大。
“你上次说,去大相国寺查,那皇上是怀疑,他和国师有关系?”容疏又问。
“嗯。”卫宴道,“但是原本皇上对国师,非常信赖。”
可见这种信赖,其实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确实信赖。”容疏撇撇嘴。
她想起了皇上让国师相看自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祸国殃民的女人。
容疏觉得自己像一件被打量的物品,现在想起来也觉得不舒服。
朝廷里的事情,容疏想也想不明白。
“我今晚在这里睡吧。”卫宴道。
他看向了炕桌。
容疏还没说话,阿斗“嗷呜”一声跳起来。
不行,它抗议!
谁知道卫宴晚上会弄什么小动作?
上次撞到脑袋,它可疼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