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是锻炼,不负责任是不负责任,混为一谈,让人恶心。
“罢了,”容夫人道,“你对我成见太深,我说什么你都不想听。”
“您要是这么认为会舒服一些,那就这么认为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
从见面到现在,容正没说几句话,但是容疏对于这个便宜爹的印象,比容夫人好很多。
“希望你将来,永远被卫宴珍惜,不会有需要我们帮你出头的时候。”
容疏气笑了,“这句话,我也送给您。希望您永远都是许多人的白月光,不要有被人厌弃的一天。”
真是要被这个茶言茶语的便宜娘气死了。
她甚至生出了许多迁怒。
——那些喜欢容夫人,把她娇惯成这般性情的男人,都瞎了吗?
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女人?!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被当成备胎,一点儿不埋怨别人。
容疏一直到容正夫妻离开,都还是气鼓鼓的,忍不住和卫宴一顿疯狂吐槽。
卫宴能怎么说?
他说,“以后来往也不会很多,不要记着了,不值当。”
他们两个,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他们的长辈,现在看起来最靠谱的,竟然是他娘。
“嗯,我心大,就是得说出来,说过了就过了。”容疏道,“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睡觉。”
不知道沈独那边,会不会再烧起来。
晚上很可能被光卓喊,容疏有种回到医院值夜班的感觉。
“你进去睡,我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卫宴道,“晚上你出门,我不放心。”
容疏却道:“那你进去睡,我在外面就行。你事情多,我这几天都不忙,闲着的时候就能补觉了。”
卫宴哭笑不得:“阿疏,你是个姑娘。”
他一个大男人,去抢她的床?
“可是你更辛苦。”容疏道,“行了,别推辞了,就这么定了。咱们俩在这里耗着干什么?”
卫宴:“那样我睡不着。”
“还得我哄你睡?”
卫宴脸色瞬时就红了。
容疏忍不住笑出声来。
最后,是左慈出来道:“姑娘,既然卫大人在,奴婢就先回去,等明早再来,您和月儿挤一挤就行了。”
如此这般,才算安排好。
容疏请卫宴帮忙把左慈送回去。
等卫宴再回来,忽然对着正收拾床铺的容疏道:“等方铎离开之后,我们就成亲。”
南蛮使团离开,和亲这件事情才算彻底画上句号。
皇上估计就不会再记起容疏,默认就是可以自行婚嫁了。
容疏:所以,这是求婚吗?
“好呀。”她大大方方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