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偷偷摸摸跟着来了。
没想到,刚见面,就被容疏提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打过来。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雍天纵甚至想回去找卫宴算账——好看的女人千千万,这个不行请你换!
他来就看见容疏和别的男人相视而笑,奸情满满。
他就说了一句话,就换来一顿打。
这是讲理的人?
“哦,什么事?”容疏问。
雍天纵一下噎住了。
“我,我……”
“你有病?”容疏试探着问。
看他这样子,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难道是因为发育不良,所以才女性化了?
雍天纵气得跳脚:“我没病!”
请问卫宴是怎么和这个女人相处,并且把她当成宝儿的?
“哦,那就好。”容疏道,“那你找我是……”
“我,我听说你这里遭了贼,过来替天行道。”慌乱中,雍天纵终于找到了借口。
容疏“哦”了一声,“那多谢了。”
开什么玩笑?
就他?
他不拔剑,总不能是拔剑必见血吧。
总之,这个雍天纵,看起来就是不太正常的样子。
雍天纵:我就是拿把剑当配饰,拉风而已,你想多了。
他似乎明白左慈去找卫宴的原因了。
——遭了贼,上门求助?
自己傻呵呵的,倒是替贼背了黑锅。
容疏的鸡毛掸子,打在身上可真疼,肯定起檩子了。
“他是谁?”雍天纵看着沈独骄傲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