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忙了一下午,才处理了一半的梨,熬出来十六瓶秋梨膏。
方素素表示眼见为实,现在确实觉得秋梨膏金贵了。
“也没什么金贵的,想喝多少管够。”容疏笑着道。
“我今天得早点睡,这点活儿把我累得腰酸背痛。”
“行,都早点睡。”
众人吃过饭后都回了各自房间,容疏都已经躺下了,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都怪卫宴。
好好的,他去找什么雍天纵。
她又想起了容夫人……总之胡思乱想,越发睡不着。
她一会儿觉得躺得腰都疼,一会儿又觉得外面的大风像要把屋顶刮跑一样。
罢了罢了,睡不着觉就起来。
容疏拿出来白天买的布料,找出装针线的篮子,拿着布料往阿斗身上比划。
阿斗乖乖趴在炕上,任由她摆弄。
直到容疏拿出剪刀,它才嗷呜一声往后退。
——上次容疏给小十一绝育,就用了剪刀,它看到了!
容疏也明白它的“惶恐”,忍不住笑骂道:“你怕什么?我又不阉了你。”
可是阿斗还是往后靠,不让她再接近。
好吧。
容疏心里大概也有数了,拿起剪刀对着那块柔软的布料下了手。
别说,她做得还挺顺手的。
阿斗总不能嫌弃她针线做得粗糙。
就是她想象力有些匮乏,做着做着,发现自己像在缝袜子……
这时候,窗户忽然被叩响,卫宴的声音随之而来。
“容疏,睡了吗?”
容疏:“睡了。”
“半夜打扰你,实在是有性命攸关的事情求你。”卫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急促。
“你受伤了?”
又给了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