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宴嘴角开始抽搐:“下去。”
“哦哦,奴婢这就退下。”
见盛溦溦转身出去,娄宴脱去下衣,扬手正准备扔向岸,盛溦溦又回头了。
举着内裤的娄宴:!!!
盛溦溦看着姿势怪异娄宴:???
“殿下,奴婢燃了熏蚊香,仅有的几只蚊子也都被熏死了,殿下可以放心沐浴了。”盛溦溦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勤劳的小蜜蜂啊。
……
盛溦溦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太子府里也没什么人,而她又要贴身照顾娄宴,所以婆婆给她选了一间离娄宴寝屋最近的一间房——鎏音阁。
听婆婆说这间原先是练琴房,只是娄宴自打生病后,就不再练琴了,也不想看到琴,所以就把练琴房改成了普通住房,房子很大,各样生活用品也都很齐全,虽然比不上在盛府的闺房那般奢华,但比在浣衣局实在好太多太多了。
盛溦溦有一种一不小心捡到钱的窃喜。
盛溦溦打来热水洗了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想到应该找点儿吃的,除了晚上试菜的时候吃了点儿东西,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照这样下去,恐怕低血糖真的会犯。
幸好厨房吃的多,种类也多,味道还超棒,吃饱喝足回到屋里,往柔软凉快的榻上一躺,竟然想发出“人生如此美好”的感叹。
也没躺多久,盛溦溦听到娄宴寝屋里的门打开的声音,府里没人,特别的安静,即使开门的声音不大,她也能听的清楚。
盛溦溦起身整了整仪容,婆婆说过的,娄宴不喜欢别人比他睡的早,所以她必须先服侍娄宴上榻,等他睡着了,才能回来睡觉。
第5章
盛溦溦进门的时候,娄宴正坐在桌子前提笔写字,室内烛光柔和,室外月光幽幽,他一袭华贵白衣,简直像是天上下凡的神仙。
当然,前提是不看他的眼,那双眼睛像是无底深渊,看一眼便能夺魂夺魄的那种。
“殿下,奴婢帮您磨墨吧。”盛溦溦笑着小跑了过去,拿起桌上的一块磨石开始磨墨。
娄宴未抬头,也未言语,甚至手中的动作都无丝毫停顿,但他却清晰地感觉到,这新来的宫女似乎哪儿都好,就是有点……莽撞。
就比如现在,她什么不拿,偏拿他最珍贵的一块玉来磨墨,况且,她用力极大,溅出了墨汁,有一滴还溅在他的衣服上。
“不好意思啊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给您擦擦。”
说着,盛溦溦伸手就要来擦试,被娄宴伸臂挡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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