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来就有些高兴了,这身边的文书居然还是古往今来第一好官,那可是捡着了呢。
可苏彤却看到她爹的神色明显还透露着一丝古怪,赶紧又问道:
“爹,为官不错,那别的呢?”
苏二郎果然叹了一口气:
“猪狗不如!”
这下魏东来惊到了,这分析的有些矛盾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矛盾的评价呢?
“爹,啥意思?哪里猪狗不如了?”
苏二郎来了谈兴,和夫子一起坐在小院里说道:
“你可知道他爹娘和妻儿是如何死的?”
“不是说死于天花吗?早前在任上的时候发生了大规模的天花病,然后他家里人都死了。”
苏二郎冷笑了一声:
“是啊,的确是都死于天花也死在了任上,但是这却还有内情,当时有一大夫说手中有治疗天花的药物但是却不能肯定,身为父母官的田雨主动让已经感染的爹娘进行试药,答案可想而知,他爹娘都死了。”
苏彤和魏东来对视了一眼:
“然后呢?那他的妻儿呢?”
“本来他妻儿当时就在城外外祖家是逃过了一劫了,可是偏偏他亲自去信将妻儿骗回来,明明没有感染天花的孩子硬生生的被他塞去了试药区,只因为当时缺少一名孩童试药。
好好的孩子感染了天花,后来……人不够,他能狠到连自己都主动感染,他是命不该绝的,药是研究出来了,可孩子和妻子全部死在了里面。
百姓倒是都称呼他为青天老爷,为了百姓妻儿家人全部死绝,可这做法……呵呵,你们自己去想吧。”
魏东来和苏彤都有些不寒而栗,这是人都是自私的,他怎么会这样?如此的大无畏大公无私的甚至连妻儿的命都不要?这也太狠了。
“他这算不算是踩着全家人的尸体往上爬?听说他本来就不是亲生的,是从育音堂抱养的,会不会他是故意的?”
苏二郎看了魏东来一眼,接下来就是夫子开口了,夫子道:
“天花病毒过后他为父母妻儿祭拜,当众对天发誓从此绝不续弦,余生只一人为其爹娘父母赎罪,并且……当众服下绝子汤药,毁掉了自己的子孙根!”
好特么的狠。
这个人是疯了吗?
魏东来都觉得下面凉飕飕的,这狠人也太狠了。
“这世上有人求财,有人求名,有人求权,有人求利总有所求,可这田雨过的如此凄惨,每年俸禄银子还全数捐赠,这人肯定不求财,那么就只剩下权和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