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只剩下魏东来了。
他爹的话如同醍醐灌顶,让他清清楚楚明白了这些问题的关键。
所以,他真是太年轻了,前二十年当真有些白费的感觉,蹉跎了岁月了。
这出来都半年了,或许他也该回去了,回去后静下心好好的学学该学的东西?
娘子还等着呢。
几天后有消息传来,柔然可汗伤重而亡,柔然陷入夺嫡之战。
这下西北彻底安稳了,就算是后金那些这个时候的目标也肯定不会是他们西北,而是转头对上了内乱不止的柔然。
嘉许奖已经报上了朝廷,一个月后朝廷派来了使者。
“爹,你说这次朝廷论功行赏,我怎么也能混个前锋吧?”
魏东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和苏二郎嘀咕着。
这一个月人心有些浮躁,毕竟都在等待朝廷使者到来。
等论功行赏后才有下一步。
苏二郎撇了魏东来一眼冷笑了一声:
“看来有人的这官瘾还挺大的,这为了当官都要忘记这家里还有娘子了。”
魏东来大呼冤枉,对着他爹就抱怨:
“爹,你真是太冤枉我了,我心里可都是娘子,你看我给娘子写了多少信,娘子每次都回两个字已阅,你说娘子是不是都不想我啊?”
这没脸没皮的东西,什么想不想的?
“康地那么多好看的汉子呢,想你干啥?”
真是亲爹啊。
“爹,你干什么要刺激我?”
苏二郎冷哼一声:
“我刺激你做啥?我说的是实在话,你如今有官瘾了盼着当前锋了呢。”
“爹……”
苏二郎不想理他,自顾自的收拾着东西,魏东来这才后知后觉。
“爹,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回乡!”
这就要走?
“爹,你这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