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刚进来就听见这话,脸色不由得一变,她捂着嘴道:“这莫非是拿来害人的?”
嬷嬷取下了秋蝉嘴里的帕子。
秋蝉哭的鼻涕眼泪满脸都是,磕头求饶:“王爷,福晋,格格,奴婢是一时疏忽才带进来的,这东西是奴婢家里用的,奴婢阿玛要用这服药。”
“呵!你当本王是好骗的不成?”四爷怒极反笑,他坐在上首:“这等药就算是入药也不过是取个一二两,谁跟你似的弄这么一袋子巴豆粉,你既不老实说,派人去查看她的屋子,看看还有什么!”
秋蝉瞳孔收缩,脸色瞬间白了。
如果说巴豆还能推搪说是家里用的,那□□就没得说辞了,何况□□这等毒物等闲药店都不能出售,就是要卖出去那也得问清楚对方家住如何,如何用药。
只是后面这一点儿,秋蝉就搪塞不过去。
四爷本就留意着秋蝉的神色,见她脸色变化,立刻对苏培盛道:“去,好好查查屋子!”
“喳!”
苏培盛利索地打了个千,领着人去了。
李氏跟宋氏听闻出事,匆匆赶来,一进屋子,瞧见这副模样,不敢言语,忙行礼后老实入座。
秋蝉的鼻尖上沁出豆大的汗水。
她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被发现,因而藏东西的地方不过是藏在枕头里而已。
她现在只盼着苏培盛能找不到□□。
然而。
她低估了苏培盛的本事,能在四爷手下当差这么多年的,岂会连搜个屋子的本事都没有。
苏培盛很快回来了,手里捧着另外一个香囊,“王爷,这东西是从这丫鬟屋里搜出来的,藏在枕头里,奴才看过了,是□□。”
“□□?!”
耿妙妙惊呼出声,猛地起身。
但此刻李氏等人却没人怪罪她规矩不周全,因为她们也都一副震惊错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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