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九个春秋没见了,末哥你为何如此冷淡?”
唐末看着戏精上身的人:
“我为什么冷淡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他没什么优良品德,就是记仇。
赵玉成擦了一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摇头:
“你说,死我也要当一个明白鬼。”
看着哭唧唧靠过来的人,唐末推开赵玉成的狗头让他别贫了。
“末哥,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另一个室友仲天庆问。
赵玉成附和:“对啊,在微信上问你你都不说,你这几天去哪儿潇洒去了?”
唐末:“渡劫去了。”
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和赵玉成几人插科打诨,唐末恍然有种昨日种种皆是做梦的错觉。
他没有变小,没有被一块破牌子和宋长渡绑在一起,没有抱着宋长渡痛哭流涕……
想起昨晚的事,唐末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
忘掉忘掉,对,一切都是做梦。
就算不是做梦,一十岁的末哥哭很丢人,但三岁的幼崽哭两声,那不是天经地义?
早知道今天就能恢复,他昨晚也不至于崩溃失控。
“末哥,你书呢?”
正在给自己洗脑的唐末听见仲天庆的声音睁眼,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桌面,再看赵玉成。
“这不关我的事。”赵玉成举起双手解释:
“我是想给你拿的,但你的书不在宿舍。”
唐末想问他书到哪儿去了,话还没说出口,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
宋长渡第一次帮自己收拾东西时,魔鬼的把他的几本专业书也带上了。
其中就包括他这堂课要用的那一本。
这几天唐末连书封都没翻开过,把书随手一放……
好的破案了。
不出意外,此时他的书正躺在宋长渡的宿舍。
离开宋长渡宿舍时匆匆忙忙,唐末完全忘记还有书这回事了。
见唐末的表情,赵玉成也想起来宋长渡之前来时,好像是装了两本书走。
“末哥,你的书是不是被宋长渡拿走了?”赵玉成小声问。
赵玉成真的很好奇,他末哥怎么和宋长渡搭上了。
看着赵玉成八卦的眼神,唐末眯着眼瞧他:
“你现在在想什么?”
赵玉成嘿嘿一笑,说什么都没想。
只是在想这事要是学校的送糖党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欢天喜地过大年而已。
知道唐末不喜欢别人提自己和宋长渡那些强行拉郎的CP粉,赵玉成明智的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