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察看翁行长的伤,那一刀扎在他的右大腿上了。
&ldo;忤逆,忤逆女呀!&rdo;翁行长一边承受着伤口的剧痛,一边也蒙受着精神上的巨大哀伤。
女儿已经六亲不认,连亲爸都给了一刀。说明她完全是一个异类了。
我还不敢立即送翁行长去医院,撇下他向西追去,如果翁霞菲还在街头砍人,那下一步我就不再轻饶了,把她往死里揍。
但追了一阵没追到,她可能已经逃出城去。
我回到翁行长所在的地方,好家伙,街上一下子很热闹了,警车和急救车呜呜地开来,有很多看热闹的人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
一位方警官找到我,向我打听有关情况,并说这是姬叔特意叮嘱他的,如果再发生凶案,就要多听听黎小睦的意见。正好我又是当事者,希望我提供详实的信息。我随方警官去了派出所,作了笔录。
我回到租屋时天都快亮了。老爸听到门响就出来,问我是不是又出事了?我把街头的事跟他介绍一下。
老爸到窗口去张望了一番,叹口气说:&ldo;坏事成堆呀。&rdo;
我对老爸说,翁霞菲是个大祸害,我必须找到她,把她生擒了交给政府关起来。
老爸摇摇头说:&ldo;这件事很棘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已经去了西山,再不是翁行长的女儿,你就不要想着擒她了。&rdo;
&ldo;可她是受了魔力的驱动,本身自己没有错。她实际上也是受害者,我要把她解脱出来。&rdo;我激动地说道。
老爸说不行,西山现在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凶险,还是少去为妙。
我还是决定去西山一趟,一来看看能不能碰上唐少远,弄清他是死了还是活着,二来就是寻找翁霞菲的行踪,必要时就将她擒拿带回来。
睡了两个小时后天已大亮,老爸出去干活了。我在租屋里找到一截三十厘米长的镀锌水管,往后腰一插就走了。
我先到绝壁峡谷的下游,看看唐少远的尸体有没有漂下来,这里水流较平缓,如果漂下来的话会在拐弯处留住。不过并没有见到。
那么翁霞菲奔西山了,她会到哪个地方去呢?
我决定爬上峰顶向四周的谷地里观察一下。但刚想爬坡,却遇上两个人,苏子初兄妹。
也许他们是从城里就发现我了,一路尾随而来吧。我也不想研究,知道他们出现,无非是一场恶战。
我问苏子初,账还没有算够吗?
苏子初举一举手中的尖刺喝道:&ldo;旧账未了,反添新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