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祥雨走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宋止戈走了,但大苟还在。
谷祥雨问大苟:“认识回家的路吗?”
大苟一夜没睡,怔忡点着狗头。
谷祥雨打开屋门,放它出去。
大苟走的时候,脚步虚恍。
谷祥雨发髻未理,倚着屋门,看着院门,许久之后才撑着力气站直了,到厨房拿了舀子去浇花浇菜。
此时。
宋止戈看着垂手看着的大夫,他的手边是一些药渣。
那绿植盆子里的药渣积攒的不少,但他却一次没见谷祥雨煎过药,那只能说明,过去他是在避着自己。
他问:“可看出什么来了?”
大夫如实禀告:“这不过是一些补气血的药物而已,若说身体羸弱亏损,可作为一定的调理。”
宋止戈稍稍定了下心。
气血亏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好生养着就好,也真是的,他又何苦避着自己。
那大夫却心存疑虑。
吃这种滋补的药的人,无外乎两种,要么气血略亏,加以调理,要么无药可医,只得弃之不顾,只以补气血的药佐子,要么,就是只是续命而已。
只是他知道,多说,必定多错。
谷祥雨将院子里的菜啊,花花草草的照顾好之后,就又去找了一趟左常领,直接将自己的胳膊抻了过去。
“左大夫,帮我看看,我的病情有没有好一点儿?”
左常领给他搭上脉,沉吟片刻,一副很是难说的样子,最后只说了一句:“肾中精气亏虚。”
谷祥雨:“……”
第150章被温继雨试探
左常领的眼神儿有些怀疑地看着他,张嘴又闭上,最后只说了一句:“需稍加节制。”
后面的谷祥雨几乎没怎么听清了。
“日后还需多加调养,切不可松懈半分。”
谷祥雨栽着头。
“嗯。”
左常领本来还想再交代他两句,但一想,太监对床帏之事本来就比其他人更加隐晦,自己说是说的太明白的话,也着实不好。
只是左常领总归是有些好奇的。
他是自己来,还是跟别人?
左常领轻咳了一声,又给他拿了一些药,让他回去之后继续调理身体,分食的事儿一天都不能懈怠。
谷祥雨也不好在他这里再多说一句话了,提着药包就回去了。
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