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乍一听觉得他说得有理,开始慢慢收敛了哭意。
姜策知你从未来过凡间,身上更无凡间通用的钱物,好心地将你带回了他的洞府里。
他指了指窝在角落的一张小玉床,让你歇息。
你自然没有扭捏,大大方方地掀起被褥就侧身睡下。反正,你全当他是在向你赔罪。
你曾无意间撞见过族人野合的场景,自然也听闻过发情雄蛇会对母蛇纠缠不休的传言。
可当晚发生的一切都令你始料不及。姜策这厮,他竟忘了自个儿到了发情期!
而你是他近在咫尺的唯一雌性。
淫蛇啊
兴奋的竖瞳暴露着姜策已化身成了破笼而出的欲兽。他本能地用粗壮有力的尾巴死死缠紧了你纤细光洁的腿,将身下坚硬如铁的性器深深埋入你体内。他毫无怜惜,甚至对着设法逃脱的你咬了一口。
微量的毒液渗入体内,麻痹猎物的功效却未有。你倒像那感知到一点儿风吹草动的兔儿,一惊一乍之间不敢乱动,任他肆无忌惮地在你体内作怪。
性器一路攻城掠地,已经顶到了宫口。若是外面的一截再进,怕是要把你捅坏了。
嗯不能再入了
可姜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双健臂箍住了你的腰肢,身下则本能地往着你花穴深处撞去。
紧窄的宫口猛地被撞,真是极痛又极酸。你忍不住在他臂膀上抓出了几条血痕。
血腥味冲昏了姜策的头,让他疯了一般地狠戳猛干。紧窄的花径每回都被撑涨,令无尽的快意从椎骨窜升至头皮,你也不禁随之高声吟哦。
他俯了首,狠狠地吸吮住了你的娇唇。猩红舌头与粉嫩小舌纠缠不止,唾涎交融,水声霏霏。
窄小的壶口被他频频撞入,细喉间的呻吟也尽被他堵了去。
你再也不能受住,身子轻轻发颤,一股温热花液浇上他的柱头。
他揽着你往自个儿这边又贴了贴,大掌掐紧了你的细腰,挺着阳具狠狠鞭挞百十下,才将浓浆释出。
但长夜漫漫,情欲未休。
慢点姜策,求你了你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蹭了蹭他的侧脸,像极了那讨好人的猫儿。同时,声音温软得像是个已婚妇人在和自家郎君说话。
你这般我见犹怜的娇媚模样可谓是难得一见,姜策怎能心无波澜?
好,依你。
他又换了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肿胀性器,蓦地塞入了湿滑的穴径,开始缓抽慢送。
穴内嫩肉紧紧裹了他的分身,令他舒爽不已。若不是一口应承了你,他早就大肏大合了。
但瞧着你惬意得轻哼娇喘,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快意。
两根性器轮流转着抽插,不知疲倦。直至天明,一根性器也尚未抽离,同那些粘稠的浆液贪恋地滞留于湿热的内腔。
你竟被他肏着醒来了。
下流胚!啊嗯
尚有气力骂人?那小爷我便不客气了!
姜策低头衔住你胸前的乳珠,要么用舌重碾狠抵,要么用牙轻咬慢磨。身下还不忘正事,坏心地弄出阵阵粘腻的水泽声。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终了,你见身上淫艳之痕添了不少,恼上加恼,心中愈加怨他。
无论什么甜糕香饼、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皆不得你的欢颜,姜策才晓得你原是这般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