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宫侍皆齐齐底着头,头颅半点都不敢动弹,这些个皆还是雏的男子们都有些羞怯于面前发生之事,内心实在感叹这位出自蓉江的君后,未免有些太开放了,这在京江皇宫很少见着有这样的不拘礼节的男子。不过这些不容他们置喙,毕竟陛下都未说什么。
且见凤浅汐环在君后腰间的手空了一只出来对他们摆了摆手,他们行礼后皆退了出去。
慕容仙乐抬眸,有些不解为何凤浅汐将人都遣退了。
只是下一秒,他的下巴被一只手稍用力的抬了起来,嘴唇微张感受到了一阵霸道与肆虐,口腔顿时多了那来自苦笋残留的苦味儿,苦得他眉头微微皱着,然而随着时间,更多的那一丝丝从苦中寻得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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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日确实发生了太多,后面连锁牵扯出来的事情让凤浅汐这几日忙得连慕容仙乐几乎都只能在每夜入睡前见到凤浅汐的人影。而每次他早晨睁开眼时,身旁的被褥里的温度,是凉的。
凤浅汐怕他无聊,专门抽空叫人给他送来了副用云子做的棋子来,质地细腻似温玉,色泽晶莹如宝石,坚而不脆,沉而不滑,质感极好。
慕容仙乐自己下了一局后,便爱不释手。京江国库中上供的东西,果然还是难得与不凡,至少他在蓉江皇宫是没有找到这样称心如意的棋具的。
这日,慕容仙乐下棋已有些晚,但是却还是不见凤浅汐的身影。想到凤浅汐让他早睡的嘱咐,他微微叹了口气,乖巧地洗浴后躺在了床上,双手抱着被子闭眼先睡,只是他留了一盘残局在案桌之上。
第二日清晨起来也如常未见到凤浅汐的人影,但是他一扫桌上的棋局,却是已解。
他莞尔一笑。
第二日晚上他依旧留了局残局,第三日清晨已解。
一日,两日,日日。
直到朝贡前日,凤浅汐才真正空闲了下来,想必是一口气将那些事物都处置了妥当。苦上几日后,自然是能开始甜上几日,只不过慕容仙乐觉得挺费腰的。
盛装出席,又是他头无比沉重的一天,待庆天宴席与朝贺礼献完后,其余八江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迎回佳伊府内的各江贵人,如果有求旨成婚者,倒也未尝不可。
但是显然,其余江求婚的对象自然不在那几位已经封王前往封地之人,而是在凤浅汐身上。
如今后宫之内,只立了君后,其余空着的四贵君,九贵侍,就连美人、才人皆不见一位,怎么不让其余江的人“窥视”呢?
徽江几乎每一任皇帝,都会封一位为贵君,他们自然是自信地出来打头阵。
然只听见尊位之上的九江之主果决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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