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阮软把手挪开,气恼的看他一眼。
一瞬间失去了力气。
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领,让她看自己留下的罪证。
阮软轻咳一声,推开他的身子。
耳根上也控制不住的漫起了薄红,却因耳骨上细密的痕迹被衬得不太明显。
亓官曜俯下身子靠近阮软,手撑在床榻上,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那只手上。后背青筋暴起,微微鼓动,似是能看到里面血液的流动。带着几分欲。
他背脊挺得笔直,很标准的一个跪姿,给人的感觉却是闲适松弛。
现在都快午时了。
大半的胸膛露出,还有一截精致的锁骨,上面的痕迹。
“你真的跪到现在呀?”
阮软操劳过度,兀自睡得香甜,也没注意到屋内的动静。
<divclass="tentadv">算了算跪到现在也好几个时辰了。
阮软顿了顿,“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就翻旧账。”
他委屈巴巴的说,“明明你也很过分。”
做完这些,她才有意观察四周。
还是极力控制下才有的效果。
换做旁人怕是下一秒就要重新跪了下去。
亓官曜撩开帐幔,他的身影一下子进入她的视线。
阮软确定了,那团黑影就是亓官曜。
“谁让你要……那样的。”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我突然觉得好饿,陪我吃点东西好不好?”
她转移话题的方式有些拙劣,亓官曜却舍不得不依着她,也怕真的饿着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