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亓官曜在阮软额头落下一吻。
很轻的力度,像是触碰脆弱的瓷器。
在陛下面前伺候谁不是提心吊胆,一个不慎就容易丢了小命。
亓官曜毫不在意的坐在龙床前的脚踏上,绯红衣袍就这样垫在下面,皱缩在一起。
<divclass="tentadv">他伸出手握紧阮软的手掌,两只手把她的柔荑包在中间,微微摩挲。
亓官曜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陛下说。
额际冷汗狂流却是擦也不敢擦。
他要是说了实话,陛下还不一个不满意就把他砍了?
吾命休矣!!
老太医跪在地上两股战战,就是不敢说。
或许第一眼就动了心,却在此刻才慢慢显露出来。
“别怕,我一定会救你。”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
只留下阮软和他二人。
寝宫外早已有人备好了热水,就端在手上等候传召。
“这……”老太医吞吞吐吐,犹豫着怎么也说不出口。
太医跪着一动不敢动,后来腿都有些麻了。
…………
手背上还残留着些许水珠,亓官曜随意甩了甩,将布巾展开,轻柔地擦拭阮软脸上的血污。
血迹在脸上凝固,不容易擦净。
等太医退下后,一旁伺候的宫人也被赶出寝殿。
“知道朕为什么找你?”
月禾低着头,“是。”
她从胸口的衣襟处取出一物,呈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