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翊知道他的来意,当即短促又低沉的笑了声,“你很了解丁夏宜。”
陆远洲微抬下巴,得意之色爬上脸,“当然,就凭你叫她全名,而我叫她夏夏,我们就比不了。”
乔时翊姿态清闲地站在他对面,唇角笑意渐深,“小屁孩你拿什么跟我比?没听说越在意的人越喜欢叫全名?再说你又怎么知道我私底下怎么叫她的,想听?”
陆远洲那句“没兴趣”还没脱口,就被乔时翊拦住话,“我的确不喜欢甜食,但我也不会阻止她吃甜食并且愿意陪她吃,关于珠宝行业,你又知道我不了解?”
“我们不会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她没跟你说吗,我和她小时候就认识了那会儿她每天追着我喊我哥哥,那会儿你不知道还在哪玩奥特曼呢。”
说到最后,乔时翊端起架子的茶浅抿了下,缓缓道来,“就算是不相交的平行线,我也能让画线的人把不相交的线擦了重画,不管过程如何,丁夏宜最终都只会和我在一起,懂?”
陆远洲压下心中的不爽,嗤笑了声,“那怎么夏夏在国外的几年都不见你找她,最黑暗的那几年你不还让她一个人挺过来了,那几年是我陪着夏夏,你那时候又在哪。”
不管过去多少年,只要提起过去的六年,乔时翊心里的愧疚感就会升腾,心疼、苦涩和后悔在这一刻全部攀附上乔时翊心脏。
他没接话,在陆远洲还想说话时,yles端了杯酒走过来和二人打招呼,“陆,乔,好久不见。”
陆远洲收起锋芒,像上学时那样温顺地应声,“老师好。”
乔时翊也很快敛下眸中的情绪,点头问候。
yles看了看汪夫人的方向,用不标准的中文说:“我的太太去找evelyn聊天了,让我自己找事做,陆你瞧瞧,这是evelyn送的周年纪念礼,evelyn这块好料子被你挖了去我实在会嫉妒你一辈子。”
首饰盒里放了两枚做工精细的胸针,不管懂不懂行的都看得出胸针是纯手工制作,女款底胎采用花丝镶嵌工艺,荷花花蕊中心镶嵌黄金豆子,低调又不抢主色,侧面镶嵌的绿宝石碧玺的花丝金鱼与荷花结合相得益彰,含蓄内敛,极具东方之美。
男款底胎也采用花丝镶嵌工艺,麦穗叶上镶嵌了金银色宝石,和女款胸针放在一块颇有些相辅相成的美感,仿佛写实yles和汪夫人的相处模式。
yles看到礼物的第一眼就赞叹不绝,从纯手工工艺再到设计灵感再到对他们夫妻的了解,yles像个好友同陆远洲、乔时翊聊起种种。
专业对口的陆远洲挺直脊背,说话间不自觉朝yles靠近了些,“是啊,我们都知道evelyn实力优秀,尤其是她这回为璀尚设计的新系列瀚海奇观,你看了绝对会感惊艳。”
提起yles的实力,他再一次酸溜溜的看着陆远洲,这回气的用回母语,“healsathattheywereallexcellentpeopleyourobbed”
(还说,都是你抢了不可遇的优秀之人。)
陆远洲笑着挠脑袋,“i’terrblyrry”
(我很抱歉。)
yles见乔时翊未置言辞,担心他觉得没话说会无聊,顾及周全的把话题递给他,“vce,你先前和我说有想法进入珠宝市场是吗?”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