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泱和徐紫川到崇武馆时,卫漓和樊景荣,还有谭映汐已经到了。
卫漓和樊景荣正在靶前比试射箭,而谭映汐则在一边兴致勃勃的观赛。
那份专注,就连卫泱走到她身边了,她都没有察觉。
眼里就只有樊景荣。
“咳咳。”卫泱故意咳嗽了两声。
谭映汐这才回神,一脸惊讶的望着卫泱问:“长公主是何时来的?臣女竟然丁点儿都没察觉。”
“只要你景荣哥哥在眼前,即便山崩地裂你恐怕也不会察觉的。”
“长公主惯会笑话我。”
“这可不是笑话,是正经话。”
“皇姐来了,弟弟给皇姐请安。”卫漓迎上前,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长公主万安。”樊景荣也与卫漓一道上前,冲卫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表兄不必如此见外,快免礼。”卫泱笑盈盈的打量了樊景荣几遍,“数年不见,今日再见,觉着表兄的风采是更胜当年了。”
“长公主谬赞。”
“映汐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直,向来都是实话实说的,我可没有半分恭维表兄的意思。”
“是,长公主是实话实说。”谭映汐赶忙接着卫泱的话茬应和说。
樊景荣脸皮薄,先是得了卫泱的夸奖,后又得了谭映汐的盛赞,脸红的厉害。
血统这东西还真是神奇。
樊家的男人脸皮都薄,很容易不好意思。
再有,樊家的男人都拿女人没办法,但仅限于自己钟情的女人。
瞧谭映汐与樊景荣都红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彼此,卫泱忽然觉得她与徐紫川还有卫漓都有些多余。
卫泱莞尔,向不远处放置弓箭的桌前走去,“我来的不晚吧,有没有错过什么精彩的事?”
“回皇姐,我与景荣表兄只是各自张弓射了几箭试试身手罢了。”卫漓答。
卫泱眺望远处的箭靶,见落在靶上的箭几乎都命中红心,“那皇弟与表兄的箭术究竟谁更胜一筹?”
“臣的箭术自然比不上漓殿下精湛。”樊景荣谦虚道。
“是景荣表兄有意让我的。”卫漓赶紧解释说。
“依我看,皇弟与表兄的箭术是不相上下。”卫泱笑呵呵的说,“咱们今日只是切磋技艺而已,莫要太看重胜负。纵使真要分个胜负,我想我应该也不会输给漓皇弟和景荣表兄。”
卫漓听了卫泱的话,觉得甚是惊奇,“皇姐何时学的射箭?是在江州时练的吗?”
“皇弟别误会,那弯弓射箭需要力气,凭皇姐这身子别说将弓拉满,只怕连拉开都费劲。皇姐的确是学了阵子射箭,却不是使弓,而是使弓的亲戚弓弩。”
“皇姐会使弓弩?弟弟早就想使使看呢,只是一直不得机会。皇姐今儿可将弓弩带来了?”卫漓一脸兴奋的问。
“不巧,皇姐此番从江州回来的匆忙,并未带上用惯的那张弓弩,今儿恐怕不能与漓皇弟比试了。”
“如此,还真是有些遗憾。敢问皇姐,皇姐的箭术是谁教的?”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