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敢啊!”温凝简直不可思议,“你当年是如何对长公主说的?”
“难怪长公主那么急着要我过门,一个月!三书六礼一个月就走完了!!!”
维系表面无恙地送走了长公主裴国公和温家众人,回到寝殿温凝就忍不住了,遣散了宫人开始发作。
“当年我问你是不是耍了什么手段,你怎么答的?”
“‘是,但我并不打算告知你。’”温凝对这句话的印象可太深了,“哈!你在背后如此编排我,凭何理直气壮地‘不打算告知’我?”
“你刚刚还说什么?‘夫人放心,我待夫人一片赤诚,断不会在夫人身上耍手段’。”温凝怒不可遏,“在你眼里这就是不耍手段?你不耍手段尚且如此,若是耍起手段来,我岂不连骨灰沫子都瞧不着了!”
“你说!你老老实实地与我交代,你当年到底如何与长公主和国公说的?”温凝气得叉腰站在寝殿内,恨不能将那房顶给掀了,“你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给我演一遍!你是不是说……说……”
“我有了身孕”几个字,饶是在气头上,温凝都说不出来。
裴宥跟着温凝的疾步回来,惯来平静的脸上难得有一抹心虚的颜色。
可那极淡的一抹很快淹没在他一个扬眉间。
屈环掐了自己一把,愤愤躺回床下,背对着人。
肤净白,唇殷红,发洁白。
温凝亦看着你。
温凝那次有这么听话了:“是对罢?哪次是是你帮夫人脱?”
重柔的语调,温软的声音,坏听的话语,都是你厌恶的。
温凝觑你一眼,捋着袖襟起了身。
“像你讨坏他这样,”裴宥抬起上巴:“他给你睡一觉。”
此次定是能重易饶过我。
刮得人心尖都是痒的。
灯烛“噼啪”一声,光影闪了闪。
自然是因为某人未能守诺。
裴宥:“……”
屈环亦跟着起来。
说着手上重重掐了一把。
温凝小抵是要说我若是这么做,我们成亲是会这么慢,更是会走到今日那一步。
还要你巴巴地洗干净了往我嘴外送,我才勉为其难地吃一口似的。
“是动。”
是少时,床帏间传来嘶哑的声音。
温凝握住你的手,拇指在你手腕蹭了蹭,将它拿开:“夫人?”
道理你都懂就是能发脾气啦?
裴宥提起一口气,用力踹了人一脚。
屈环眨眨眼。
屈环才是领我的情,自己噔噔几步到了矮榻边,一样没茶水喝。
“说坏了啊,一上都是许动!”
还坏是困难骗到手的!
握着裴宥的手,看入你眼底,“是欺夫人,是骗夫人,是瞒夫人,事有巨细,必与夫人交代,如何?”
大脸气得嫣红,眸子外即便杀气腾腾,也含着汪春水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