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亦好生尴尬,续道:“她若问你:‘中秋饼爱吃咸的还是甜的’,你要回话说:‘你身上的中秋饼,自然甜过了蜜糖’。”
“苏公子!”
阿朱脸颊红欲滴血,起身颤声道:“你……你出此无礼之言,对得住和萧大爷间的义气吗?”
阿朱还道苏灿心怀不轨,妄想调戏于己,登时既羞恼又绝望,凭苏灿武功,倘若用强,她区区小女子如何逃脱得了?眼下只有祈祷萧峰及时闯进屋中,制止苏灿。
苏灿见阿朱反应,连忙起身,一躬到地,行一大礼,道:“嫂嫂莫恼,今晚自将真相大白。”
末了,苏灿补充道:“如马夫人再出旁言,你回话时务必不正经些,切记,切记。”
阿朱已怕得浑身发颤,哪理会他说些什么,苏灿迅速推开房门,道:“阿朱姑娘放心便是,苏灿绝无不轨之心。”
阿朱几步逃出房间,松一口气,对苏灿再不敢多看一眼。
回到萧峰房中,萧峰见阿朱神色有异,奇道:“阿朱,有什么不舒服吗?”
阿朱摇摇头,低声道:“天色不早,萧大爷,我先去换装了。”言罢,匆匆走至侧方一幕布之后。
萧峰疑惑不已,摇头暗想:‘小姑娘总是有些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阿朱装扮完毕,揭幕出来,萧峰见她脸如寒霜,不怒自威,果然便是那个丐帮南北数万弟子既敬且畏的执法长老。
又同她对答几句,只觉阿朱不但形貌逼肖,而说话举止更活脱便是个白世镜。萧峰和白世镜相交十年以上,竟看不出阿朱的乔装之中有何破绽。
萧峰道:“妙极,妙极!咱们趁夜色前去,有我和苏兄在屋外照应,纵问不得什么信息,却也不至遇险。”
阿朱点点头,兀自不敢将目光与苏灿相对。
三人走出客店,阿朱所扮白世镜在明,萧峰、苏灿在暗,直奔马大元府邸。
来到马家门外,只见一条小河绕着三间小小瓦屋,屋旁两株垂杨,门前一块平地,似是农家的晒谷场子,但四角各有一个深坑。
萧峰深悉马大元武功家数,知这四个坑是他平时练功之用,如今幽明异路,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楚。
阿朱正要上前打门,突然间“呀”的一声,板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全身缟素的妇人,正是康敏。
康敏躬身向阿朱行礼,说道:“白长老光临寒舍,真正料想不到,请进奉茶。”
阿朱道:“在下有一件要事须与弟妹商量,做了不速之客。”
康敏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阿朱见她这般神情,思及苏灿先前交代,心中蓦地一惊。
好在脸上糊满了面粉棕膏等各种物事,没让康敏察觉出有甚不对。
阿朱随康敏走进屋去,萧峰、苏灿施展轻功落于屋顶,一来探听康敏言语,二来照应阿朱,若生变故,好及时相救。
康敏问道:“白长老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阿朱道:“马副帮主不幸身死,江湖上有人说是萧峰干的,也有人说是姑苏慕容老家主慕容博的手笔,弟妹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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