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季平说:“利益能让人丧心病狂。我听一位客户讲过,他的朋友,为了一套珍贵木材的家具,花费了很大一笔钱,却是有价无市。后来似乎传出说,有一批稀有的木材打造的家具,价格在原来的高价上翻了几倍,很多人趋之若鹜。”
说到这里,丁梓顺嘴问他:“你家没搬到西宁前,有没有听说过大渝山的事?”
戴仼他们要离开西宁。
这次,曾老没说什么,很干脆随他们上了车。曾老坐在副驾座。丁梓和阿智坐后排。
丁梓一直用冷眼盯着阿智。
阿智抚了抚凉嗖嗖的手臂。他歪头想了想,最后确定,他没有惹过她。心又放平了。
“听说你讲我坏话。”
“谁?”
见她盯牢自己,他反手一指,一脸懵。
“我?”
“小心眼,斤斤计较,是吗?”她咬牙切齿。
阿智能听见她磨牙声。他迅速瞟了戴仼一眼。戴仼在后视镜回他一眼,若无其事挪开。
阿智那个气呀。这么没节操的么?要不是看他当时一副颓丧,他会去安慰吗?
戴爷爷说得没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早知这人这么没节操,为了搏美人一笑,竟然出卖他!当初就该让他心疼死也当作没看见。
你既然这么不要脸,我就让你更没脸。
他打开手机,点开相册。一组图片出现在丁梓面前。
医院走廊里,蹲坐在墙边的男人,脸有慌乱。眼睛看着一个方向,有不安有期盼。一张是,手术室门前,一个医生面前,男人瘫坐在地。
“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软脚虾一样的男人。”
耳边是阿智幸灾乐祸的嘲笑。
丁梓抬眼,从后视镜看着男人。似有所感,他瞥了一眼后视镜。四目相对。
戴仼不知道阿智给她看了什么。她的眼里有他。以前没有这么明确过。这一眼,他确定了。
他想再看真确些,她却已经移了眼,跟阿智说着话。
快到家时,丁梓接到了一个电话。
一接通,电话那头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骂。
“你这个灾星,害人精,你到底跟我儿子说了什么?让他像疯了那样对待长辈。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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