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深思。
“我不知道,在你那。”她实在是想赶紧回归队伍,又说:“不确定就问你要,我怕,你生气……”
张昱树撇撇嘴,心情瞬间跌落到低谷。
从前还觉得她唯唯诺诺的样子挺可爱,也挺想欺负的,现在突然就烦透了她这个样子。
他后退半步为了看清她的表情。
纤长的睫毛带着湿润,胭脂色的唇微抿。
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一副‘我很好欺负’的模样。
张昱树刚抬起手,犹豫了一下,又收回,喉结上下涌动两下。
见他不说话,段之愿又硬着头皮问:“那你,要还给我吗?”
“不还。”
段之愿抿了抿唇,小声说:“哦。”
说完就要回去。
再次被张昱树拎着帽子扯回来。
他发现一个问题,小结巴和别人说话时,虽然慢声细语,但不太结巴。
唯独一和他说话,结巴不说,还带着这副无辜委屈样。
他好像也没对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那天怕她冷,把暖风小太阳找出来给她,还给了泡了一碗热乎乎的面,不就吓了她几句,就怕成这样?
“你至于这么怕我?”他声音不小,听着让她害怕。
段之愿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他了,为什么一直抓着她不放。
她局促地抓着校服衣角,脊背都僵硬。
“对,对不起……”
“行。”张昱树自讨没趣,抓着她的手把两个徽章扔到她掌心:“别摆出这一副好像我勒索你的样子,老子以后离你远远的,这样行了吧!高兴了吗?”
话里话外带着威胁的戾气。
段之愿把徽章攥在掌心,坚硬的外廓硌到细软的肉也没放开。
轻轻开口:“谢谢。”
草!
真他妈无语。
就像谁想离你近一样。
张昱树扭头就走。
不远处是钱震和李怀,俩人蹲在篮球架后面吃烤肠。
钱震说:“树哥,那小结巴得罪你了啊?”
“嗯。”他语气不善:“得罪我了。”
“那好办啊。”钱震来了精神:“收拾她那可太好收拾了,吓唬两句我就能给她吓哭,树哥你信不信?”
他说着就要起身,被张昱树按住肩膀。
沉着脸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才淡淡开口:“以后别提她。”
--
中午,段之愿吃了几口饭就被叫到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