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你要好生留在福熙宫将养身子,就暂时别去尚文馆了。”徐紫川说。
“不行,我得去。”卫泱没答应。
“你告诉我,你现在有力气去尚文馆吗?即便叫肩舆把你抬去,你又有精气神做学问吗?”徐紫川问。
卫泱无言反驳。
徐紫川说的没错,以她如今的身子,根本不该去尚文馆。
即便她勉强过去,也是给众人添麻烦。
可怜崔太傅,收了她这么一个体弱多病的学生。
才刚复课,又要停课。
“敢问徐郎中,我这回得养上多久才能见好?”
“再说。”
卫泱无奈,看来没个十天半个月,徐紫川是不会放她去尚文馆的。
“来,把手给我。”徐紫川说。
卫泱只当徐紫川要为她诊脉,赶忙老老实实的将手递了过去,却见徐紫川从怀中掏出一个胭脂盒大小的小药盒。
盒子一打开,就是扑鼻的清香。
徐紫川拉过卫泱的手,挑了些盒中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卫泱的手背上。
“这是什么药?”
“你都不觉得疼吗?”徐紫川反问一句,“你自己瞧瞧,你把自己的手扎成什么样了。”
徐紫川不说卫泱还没留神,听徐紫川这么一说她才发觉,她的右手虎口处竟然又青又肿。
卫泱这才想起,她之前试图扎针自救的时候,因手抖的太厉害,把针给扎偏了。
“有一点点疼。”
“只一点吗?”徐紫川问。
“真的不算疼。”
怎么会不疼,差一点儿就把自己的手给扎穿了。
徐紫川捧着卫泱的手,眼中尽是疼惜。
“纵使不疼也不能掉以轻心,若不上药消肿,恐怕会生炎症。”
“知道,我听你的就是。”
卫泱望着徐紫川,心道,她身边的这些男人,一个徐紫川,一个宁棠,都比姑娘家还要细心呢。
说起宁棠,卫泱还真想起一桩要紧事。
“徐紫川,我有件事想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