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答应她的事,就立刻命人办好了。
果然是亲妈。
“你什么时候来了?”卫泱又问。
“刚来。”徐紫川答。
真的是刚来吗?
那碗放在床头的汤药,似乎已经凉透了。
“骗人,你摸摸那药碗。”
说谎被人当面揭穿,本该觉得很尴尬,但徐紫川却依旧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见你睡的香,不愿吵醒你。”
卫泱本就没有责怪徐紫川的意思,听徐紫川这么说,她就更怪不起来了。
“我就是觉得,你辛辛苦苦熬来的药,就这么放凉了倒掉,怪可惜的。”
徐紫川并不这么觉得,一脸的云淡风轻,只道:“你别再睡了,免得夜里睡不着。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再煎一副药来。”
“福熙宫离太医院远着呢,你何苦自个来回奔波,你只管吩咐半夏要什么,她自会给你备来。”
闻言,徐紫川显得有些迟疑。
卫泱猜,徐紫川应该是担心他的独门药方会因此外泄吧。
“徐郎中,你我二人已是祸福相依,生死与共,你还不信我?”
“我信你,但不信别人。”
徐紫川这话说的实在。
这宫里人多手杂,眼更杂,谁敢保就没藏着心怀叵测的小人。
徐紫川谨慎些是好事。
可她也是一片好心,舍不得徐紫川总是奔波辛苦。
“这样吧,我命人把肩舆抬来送你回去。”
“不必,我喜欢走路。”徐紫川说着站起身来,顺势伸手将卫泱额前的一丝乱发替她别去了耳后,“快起来醒醒神,省得翻身又睡着了。”
“砰!砰!”
卫泱心跳的飞快。
被徐紫川手指拂过的地方,像火烧一样滚烫滚烫的。
徐紫川这是在撩她吗?
许久,卫泱才缓过神来,而徐紫川早就已经没了影。
卫泱摸了摸自己烧红的耳朵,又摸了摸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
立马将半夏喊进来伺候她梳头更衣。
……
徐紫川这一走就是快一个时辰才回来。
一进屋,徐紫川就催着卫泱赶紧喝药,说药凉了药效就会不好。
见徐紫川额头上有汗,明显是匆忙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