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面团不知不觉拿捏了厉时琛心软的一面,经常撒娇让皇兄抱抱。
厉时琛最近也忙了起来,好些日子没出宫了。
会试已经结束,接下来便是殿试,殿试需要天子来决定前三甲。
“听闻令郎高中,不日便要参与殿试,真是大喜事啊。”
谢清禾摸着稀疏的胡子,脸上笑眯眯地说了句:“各位真是见笑了,如今只到会试,殿试如何还不得知,只期盼我家那臭小子能入榜。”
谢清禾这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不少大臣却是酸溜溜的。
没办法,人家儿子争气,就是冲着前三甲来的,日后必定考取功名入,人家还是两父子在朝上呢。
萧太妃设了宴席,请了静太妃和几位皇族妇人到殿中一聚。说来这也是萧太妃第一次正式在宫中宴请宾客,自从接手处理后宫事宜,这些便是萧太妃来处理。不少皇室的夫人都精心打扮赴宴,这是皇家第一次正式设宴,这个面子谁都不敢怠慢。
厉时琛让人把景深送到萧太妃那里去了,他带着王富贵悄悄出了宫。
皇城今晚有场花灯会,厉时琛想着去瞧瞧热闹。
大厉这些年来,民风开放,女子不再养在深闺中绣花做女红,不少女子都簪着花相约几位闺中好友来一起赏花灯。
这些时日上京赶考的学子众多,会试结束,不少落榜的学子也没急着回家,有些还遗留在京中想要某得一份好差事或门生。
前方闹哄哄的,几位穿着华贵的二世祖喝高了,在花楼门前便叫嚷起来。
“马兄,你可记得为我讨门好差事。”
“听闻驸马爷在家中也是说一不二,可真是给咱们长脸啊。”
“驸马爷今日可是宿在这花楼?也不怕公主问起来?”
“怕什么?你们可不知,咱们驸马爷前些日子又纳了一美妾,好不快活。”
“那是自然,她既然生不了蛋,自然就要同意我纳妾,我要纳妾她敢说些什么!”
“马兄霸气!”
厉时琛眼底带着血色,手里不停地转着带着在食指上的玉戒。
王富贵甚至不敢喘气,低着头颅,站在身后。
璃月前些日子受了风寒,在闺中养了许久有些闷闷不乐,嬷嬷便劝说今日是乞巧节有场花灯会前来透透气,没曾想听闻驸马爷在花楼前喧闹。于是让婢女前去,想要规劝,驸马爷还在兴致高地吹嘘自己闺中房事,瞧见公主的贴身婢女秋菊,觉得落了面子,抬手便是一巴掌把秋菊扇倒在地。
“什么玩意,敢管你主子我了?”
秋菊哭着跪倒在地,说道:“驸马爷莫要再说大不敬的话,快回府去吧。”
耳边还有人在窜说:“听闻公主十分明艳动人,也不知有没有这个机会能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