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邵纯孜压根懒得解释。
结果月先生倒是为他找了一个解释:「是不是没心情?」
「没有。」其实这样说的确也不错,有那么一堆杂七杂八的烦恼,哪还会有心情出去玩?
「可是这就不对了喔。」
月先生悠悠地笑起来,「越是没心情,才越是应该出去玩,玩着玩着就会有心情了。」
……真是这样吗?邵纯孜不知道,甚至也没心情去知道。
「我说不去就不去,你别烦我!想玩你自己去玩。」
不经意间想到什么,撇嘴冷哼两声,「你不是最喜欢跟别人谈恋爱玩吗?去找你的情人陪你玩去。」
「话不是这样说。」
月先生笑着摇头,「就算工作也会有双休的。」
「……」谈恋爱和工作是一码事吗?
邵纯孜扶住额角,「够了,我不想再跟你说了,总之你走,我绝不会跟你一起出去。」
「这样啊……」月先生沉吟着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邵纯孜蓦然记起什么:「等等!先把我手上的红线弄掉。」前一天见面的时候,因为心思全都记挂着邵廷毓那边,结果忘记了这回事。
虽然海夷答应过会帮他跟月先生说,但是鉴于某人那一下子靠得住、一下子又靠不住的前科,他觉得可能还是由自己来说比较好。
「你想把红线拿掉?」
月先生很有明知故问的嫌疑,「你是在害怕什么?」
「害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邵纯孜嗤之以鼻,愤愤地厉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很烦,很讨厌!你这样做难道自己都不会羞耻吗?你以为你是谁,你把别人当做什么了?凭什么别人的感情甚至生活都要被你用一根破线来操纵?」
「哎呀……」
月先生笑着抚抚下巴,「这个你就多虑了,这根红线主要只是方便我找到你而已。」
我就是不喜欢被你随便找到!——邵纯孜正要回敬,又听见:
「至于那种事嘛,你也不必担心,虽然说我是这样的,但也并不是完全不讲原则,譬如那种事情我是从来不会做的。」月先生扬手做了个动作。
邵纯孜没看明白:「那种事情?」
月先生又做了一次那个动作,注解:「挖墙脚啊。」
「挖什么?」邵纯孜不知所云。
月先生呵呵一笑,转了话题,或者说是旧话重提:「总之你是不肯答应跟我去玩对吧?」
「不去。」再问多少次都是一样。
「假如我坚持呢?」
「我揍死你!」红线的事情不给他解决,还敢在这里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