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
季沉蛟:“听不见了?”
“啊!”凌猎咆哮一声,“我下次一定要暗杀萧遇安!几百年都没聋过了,就他话多爆我黑历史!”
季沉蛟一听就不高兴了,本来他就有点介意凌猎没有亲自跟他说这事,凌猎还很不乐意萧遇安说。
他身为凌猎的男朋友,不应该知道吗?
凌猎看着季沉蛟的表情,又哄道:“跟你解释过嘛,真的好了,别说聋,耳鸣都很久没耳鸣了。这病还没你唠叨起来烦人呢。”
季沉蛟叹了口气,“有空我带你去看医生。”
凌猎一抖:“不去!”
季沉蛟还想再说,凌猎给他堵回去,“好了我的身体我清楚,唠叨的男人没人爱哦!”
季沉蛟:“……”
电话里也吵不清楚,两人说起詹军和卓苏义。詹军现在虽然没有醒来,但一个心理有严重疾病的患者,最容易受到他主治医生的影响,再加上卓苏义已经失踪,很可能是他向詹军灌输了什么。
一个很大的疑点是,詹军为什么要扮成警察?这身警服又是从哪里来的?
凌猎此前由人们说的保安“冤魂”联想到出事的警察,还有火灾中那可能多出来的一人。但这一切都要等到詹军苏醒后才有答案。
季沉蛟说,重案队正在部署去北栀医院搜索,靠着凌猎的“目击”和前期线索,已经能够申请搜查令。一旦找到符,就可以把相关者控制起来审讯。
凌猎听完说:“现在多了个卓苏义,他如果有问题,榕美是怎么引进他?查榕美,也能查喻氏集团。”
一通视频电话打了快一个小时,挂断前季沉蛟又让凌猎给他看伤口,凌猎笑道:“小季,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喜欢战损的小变态呢。”
季沉蛟脱口而出,“哦,那是你少见多怪了,我还有更变态的。”
凌猎:“……那再聊个五块钱?”
天亮之前,詹军突然醒了,眼神狂乱的看着四周,把护士吓一跳。
“我死得冤!”他嗓音沙哑,声音很低,发病一般抓挠着身体。
医生连忙控制住他,一边注射药物一边安抚。短短几分钟,他的手臂已经被抓出十几道血痕。护士无奈地叹气:“他刚住进来时就这样,想方设法地自残,说他冤枉,说这个社会没有公理,他认真对待学生,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但凌猎明锐地察觉出,詹军刚才说的,和护士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因为他说了“死”。
谁死了?詹军自己活得好好的。
打针后,詹军无力再自残,凌猎走到床边,目光如炬,弯下腰,和詹军的距离越来越近。医生想拦住他,毕竟詹军现在精神很不稳定,可能做出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