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回家煮饭。”
季沉蛟:“……”倒也是。
凌猎:“洗白白。”
季沉蛟:“……”然后?
凌猎:“等男朋友回来分析案子。”
季沉蛟:“噢。”
“咦?”凌猎很欠地说:“小季,我怎么听出你有点失望?”
季沉蛟:“你听错了。”
突然,一只沾着水的手从门后伸出来,扶住门沿,水从手上顺流而下,滴在季沉蛟按着门把的手上。
季沉蛟:“……”
凌猎探出半张脸,脸是湿的,头发是湿的,眼睛也是。
季沉蛟心跳忽然快了半拍。
凌猎笑眯眯,“小季,你以为我洗白白是想干什么?”
热气扑面而来,季沉蛟感到自己脸颊有些烫。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扇门彼此看着,水龙头没关,哗啦啦,像是观众热烈的掌声。
季沉蛟眉骨动了几下,忽然松开门把,拉住凌猎的手,一推一带,门被彻底推向另一边,雾气弥漫中,季沉蛟将凌猎按到瓷砖上,像白天在酒店凌猎卡住他下巴那样,卡住了凌猎的下巴。
亲吻虽然都是一样的亲吻,但占据主动是件在心理上满足感翻倍的事。
季沉蛟一身制服湿透,拇指在凌猎漂亮的眼尾揩了揩,瞥见凌猎后肩角落,有个像猫脑袋的胎记。
“这是什么?”
“纹身。”
“……”
明明是胎记。季沉蛟好笑地想,怎么有人性格像猫,胎记都像猫脑袋?
凌猎穿好衣服出来时,季沉蛟已经换上干净的居家服,坐在餐桌边享用猪尾巴和卤牛肉了。
次日,排查继续进行,而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罗蔓钗之死在舆论上已经有了十多个版本,虽然其中大部分是无稽之谈,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里面藏有警方还未掌握的动机也说不定。
比如昨晚凌猎就说着在网上看到的信息——罗蔓钗不尊重剧组的其他人,被下毒;罗蔓钗有现在的地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被反噬……所有这些传言似乎都来自“不愿透露姓名的圈内人士”。